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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最不该有的缺点,就是高傲。"陶绿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支着脑袋看窗外的夜景,竹叶微动,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月亮高高悬挂,一片和谐美好的景象。桌子另一边的宋禁品着茶,没有说话。    "越是omega,越应该滥情。"陶绿轻哼着歌,惬意极了:"否则也太亏了,一辈子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好大的脸啊。"    "物品价值取决于它的被需要价值。"宋禁瞥他一眼:"少祸害点alpha吧,还有那么多omega等待依靠。"    "也是。"陶绿表示赞同,他话音刚落,就传来敲门声。    宋禁和陶绿面面相视。    "这个点了,谁会来啊?"陶绿莫名其妙,起身走到门口,通过电子屏,看到了他前夫那张欠揍的脸。    他翻了个白眼。    宋禁微微偏头,看到是他,看陶绿一眼:"我先走了。"    陶绿点点头,看他走远后,才解开电子锁。    门被猛地推开,将近190的alpha死死地抱住陶绿,浓重的酒气弥漫整个客厅。    陶绿使劲挣脱没挣动,干脆不动了。    前夫嗅着他,闻着他,舔他,吻他。    "你他妈属狗?!"陶绿想张嘴咬他,愣是被他提起来,顺手解了皮带,绑了双手。    "顾青弋。"陶绿尽量平静地骂他:"你要干什么,强jianian我?男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泪,你什么狗逼酒量我不知道?你他妈喝三缸都不会醉的东西,你他妈放开我!"    没用。    顾青弋跟中邪了一样踹开卧室门,把他压到床上,捏着他的下巴暴烈地吻他,咬他的唇,咬他的舌头,吮吸着不放,双手游走在腰际,随后向上摸,一边一个rutou,玩的不亦乐乎。    陶绿闭眼喘息,把头扭一边。    虽然两个人结婚的时间短,但zuoai的次数的确不少,顾青弋是个alpha,本身就重欲,陶绿也是个欲望强的,两个人基本两天就得干一场,发情期更不用说,直接双双失踪。    陶绿自认自己无论是当丈夫,还是当omega,都很合格,虽然顾青弋达不到他的理想要求,但道德束缚着他,他也会和顾青弋好好过下去,压住邪念,不想其他。    没想到,顾青弋还想着路边的野草。    这让陶绿感到可笑。    顾青弋急切地扒陶绿的裤子。陶绿瘫在床上,看他伪装成醉酒的模样。    "我不介意和你做。"陶绿咬着食指,笑出声:"只要让我爽,我和谁做都一样。"    顾青弋一顿,听到陶绿说:"你不是特别的那一个,我也不会给你特别的反应。"    陶绿自觉的将两条腿夹着顾青弋的腰,甚至催促他快点儿。    "但你的活儿向来不好,jiba也不达标,这倒让我有点嫌弃。"    顾青弋咬着后槽牙,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底泛起腥红。    更像一条疯狗了。    陶绿毫不畏惧地回应他直视,嘲笑道:"怎么这个反应,堂堂顾总不会那么俗气吧。"    顾青弋感觉喉咙也开始有血腥味。    陶绿摸摸他的脸,有些同情和怜悯道:"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个问题,那么我的答案是,爱过。"    顾青弋怔住。    "只是当我腺体割除的那天,我爱的,就只有我自己。"    "我不爱任何人,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我不会翻车,更不会后悔。"    "顾青弋,其实你挺倒霉的,遇到我。"    "因为我本身。"陶绿朝他吹声口哨:"就不是一个好人。"    他不是因为顾青弋出轨受刺激才这么放荡,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恰好借着顾青弋解放自己。    顾青弋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干脆扒了他的内裤,塞到他嘴里,连润滑都不做,朝xue口吐两口唾沫,伸进两根手指疯狂抽插两下,就换硬挺的性器,侵犯他的身体。    陶绿疼的皱眉,身体却越发进入状态,因为被前夫强jianian这五个字让他兴奋,他还配合着挣扎逃离,预料之内的被抓着脚踝拖回来,掰开双腿,接受更深更重的侵犯。    顾青弋看着他,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爱又或者恨,都让嫉妒蒙蔽了双眼。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松就脱身,虽然自己的确动摇过,可并没有付出行动,只是和别人暧昧了点,他呢,直接爬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贱人。    顾青弋cao着他,恨不得就这么cao死他。    凭什么其他男人就能随心所欲地cao,自己还要再落一个绑架犯的罪。    要治他,要惩罚他。    顾青弋的大脑又混沌又清明,最终,举起手机,录了十几分钟的性爱视频。    视频中的陶绿堪称高清,被cao进zigong内射时隐忍的愉悦都录的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顾青弋还揪住他的头发问他:"谁在cao你?"    陶绿像是承受不住,颤巍巍地回:"顾、顾青弋......”    "真乖,你应该说什么?"顾青弋盯着他问。    这是他们之前zuoai的必备流程。    陶绿抖着身子,伸出舌头让顾青弋夹着玩,口齿不清地喃喃:"老公……老公的大jiba,干坏我了,xiaoxue好痒,老公,cao进zigong里,射满我,嗯啊……"    顾青弋满足地笑了,掰着他的臀,顶撞的更用力,阴狠地在他耳边说:"陶绿,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老子什么时候想cao你,你就得撅着屁股让老子干。"    陶绿深呼吸,轻轻点头。    直到顾青弋cao爽了,射了他一肚子,拍拍屁股走人,陶绿还瘫在床上。    他真是很低俗的一个人,这种被强取豪夺的戏码百演不厌。    嫌弃了自己一会儿,他摸到手机,用原相机自拍几张被强jianian时痛苦皱眉的照片,拍着正在流jingye的xiaoxue,将照片发给钟泽,附带一句话。    一你他妈算老几。    发完,陶绿就把手机静音,去浴室洗澡,换床单,吃了些水果补充体力,约摸快一个小时后,再拿起手机看。    上面三十多个电话,全是钟泽的。    陶绿掐着嗓子,回拨过去。    "陶绿。"    陶绿艰难地嗯了一声。    "在哪儿。"    "别、别来……."    "别让我定你的位置,在哪儿。"    "......求求你,不要来。"陶绿抽泣着:"我、我,他闯进我的家,把我强jianian了……"    "为什么不搬家?!"钟泽猛然拔高声音,又克制着压下来,像压制着怒气:"我给你的不够多?!"    八套房子,三个项目,一片地。陶绿一时心虚,装的更委屈了:"对不起……我没想到……"    对方沉默了一秒:"没事。"    双方陷入沉默,陶绿抽抽鼻子:"我挂了。"    "陶绿。"    "干嘛。"    又沉默。    又过了许久,陶绿听到他说。    "把我设置成紧急联系人。"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陶绿喉结滚动,笑了:"晚安。"    随后挂断电话。    谢谢你,钟泽。陶绿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但有些人,这辈子都只适合谈情,不适合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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