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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二点零  (第1/1页)
    路途遥远,他们没有回R岛,而是暂住在当地A市的一处房产。    没有外人在,南慕的本性就暴露了。    “放我下来!老子今天是给你脸了才没有收拾她们,不然你以为她们能吃得了兜着走?”    没错,他是被金司打横抱起带进屋的。    金司把他扔在了沙发上,弹性十足的垫子让他有一瞬重心不稳。    没给南慕反应的时间,金司欺身而上。    南慕抗拒地推他:“这里是客厅!”    佣人管家不约而同地伏低做小,视线也没有乱瞟,企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酒吧的人不是更多?”金司俯身含住了他的耳垂,不断舔弄。白皙的皮肤过渡上让人想入非非的颜色是一件艺术品。    南慕尽量伸长手向茶几摸索,抓到某个玻璃质感的物体就往金司头上砸。    “砰——”烟灰缸滚落在地。    与之而来的是一道从额头爬下的殷红。多么刺目,一个字,爽;两个字,刺激。    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暴打金主的。    金司的脸色微沉。    管家惊恐,手忙脚乱地要帮他处理伤口,还准备叫家庭医生过来。    其余人的表情也是各有各的精彩,可以完美带入世界名画《呐喊》。    “滚。”一切慌乱都被这声低斥吓退了。    金司看也没看,拖着南慕进了一个房间。    “脱。”金司冷冷地垂着眼,那抹红色更显嗜血。    “你确定不先止血吗?”南慕真诚地发问。“如果你死在床上,有损我的名声。”    金司抓住了南慕的头发,使得他逼近自己,“多巴胺和肾上腺素有止血的作用,你可以试试能不能让我兴奋。”    混乱、粘稠、血脉喷张。    南慕跪坐在床边,强忍内心的翻涌,生疏地吞吐——他以前并没有帮人口过。    偏偏那人还在循循诱善地教导他怎么取悦自己。    “唔……”性器的突然胀大让南慕的嘴被撑开,他想要退开。一只大手却托住了他的后脑勺,不得不含得更里面。    妈的,捅到他的喉咙了。    更要命的是,金司发泄在了他嘴里。    南慕偏头吐出一口浊液。    他这副眼角泛红、嘴唇湿润、衣衫不整的模样真是看得人如同万蚁噬心——心痒难耐。    金司凑过去想亲他。    被躲开了,“没漱口。”    虽然南慕没有洁癖吧,但一想到自己嘴里残留着什么,就下不去口跟人吻来吻去。    金司点头:“明白了。”    南慕:“?”不是,你明白什么了?    下一秒,他的位置已经转移到了床上,并且以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南慕不禁悲凉地反思,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轻轻松松就能被人拎走,仿佛在拎鸡仔。    一定是这段时间懈怠了,缺乏锻炼。绝对不是因为金司比自己能耐,开玩笑,他一拳就可以让对方哭爹喊娘好吧?    他的思路毫无预兆地遭到打断——金司低下头包裹住了他的宝贝,口腔壁的温度灼人。    南慕一惊,差点腿软,脚尖不由得缠紧了床单。    躺平任人摆弄的姿势太刺激神经了,他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波又一波。    南慕手臂微微撑着床,上半身得以接触空气。    金司的舌尖挑逗他的前端,动作比他熟练多了。就在他硬了的时候,对方却不再给他。    金司戏谑地问:“舒服吗?”    这种即将高潮却硬生生打断的滋味非常憋屈。就像在梦里忙前忙后伺候一大家子人吃饭,好不容易坐下,只能吃点残羹剩饭,然后就醒了。    南慕眼一闭心一横,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求我。”金司下了命令,弱势只是假象,他永远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我不是不可以自己来。”南慕又躺下了,谁还没撸过管?!    他的手探到下方,解决生理需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喘气也是尽可能放缓。    金司眸色晦暗不明地旁观,喉结滚动。    南慕自渎得快要射出来,金司重新给了他爱抚。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也沾上了他的体液。    金司捧着南慕的脸,贴了上去,将他的口腔尝了个遍。涎水交缠,分开时牵扯出了一条银丝。    “现在可以亲了?”    “金司,你就是个衣冠禽兽。”南慕抬手擦了一下嘴。    “无师自通。”    金司拉开床头柜,两指夹出一个塑料小方,牙齿咬住一角撕开了。“帮我戴。”    “你……”南慕抵住后槽牙。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金司理所应当地说:“下午刚让助理买的。”    此时南慕还没意识到不对。直到痛感来袭——真是草了,不做扩张就硬插。    他的甬道极速收缩,死死地夹住了金司的roubang。    金司闷哼了一声,“放松点,太紧了。”    “我艹,你玩什么?为什么不先用手???”    “你不是很爽么。”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我……”爽你大爷!    话未说出口,铺天盖地的酸爽压来。    金司粗长的性器不停歇地挑战他的新高度。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不第二次体会到又痛又舒服的感觉。    做了一次以后,南慕升旗顶到了金司的下腹。    他的左手还掐着南慕的腰,右手撤走,助他舒缓前面。被前后夹击的南慕只想到了一个形容词——欲仙欲死。    他早已习惯将痛楚和欢愉打碎银牙往里咽,从小根深蒂固的条件反射是没办法轻易改变的。    南慕宁愿下唇咬出鲜血淋漓,也不愿动情地发出那种声音、露出那种表情。很恶心,很……恐怖。    金司教他:“别咬自己,不想试试咬我、挠我吗?”    南慕心想,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一口咬在金司的肩头,很后悔自己没生出虎牙。    如果像他的那位朋友一样长了四颗虎牙,一定能把金司啃出两对整整齐齐的血洞。    对方却被他的举动取悦了,这是一种鼓励。用力一顶,凶器全部没入容器之中。    随即金司的后背浮现出数道血痕。    迷迷糊糊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金司的耐力是真的好,南慕怀疑他完全可以把自己“弄”死在床上。    欲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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