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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 剧情章  (第1/1页)
    雨夜,电闪雷鸣,雨水哗啦哗啦声音嘈杂。    广袤深邃的天空暗色浓郁,偶尔几道闪电撕破天际,房间内一亮,又归于死寂。    “笃笃笃——”    敲门声击醒沉寂。    无人应答。    “笃!笃!”增大的声音彰显此刻敲门者的不平静。    被吵醒的陆时泽头发杂乱,绷着脸开门,毕竟半夜被吵醒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是牧灼。    “你有什么……”陆时泽“事”字还没出口就愣住了。    是湿透的,无助的,仰头看他还强颜欢笑的牧灼。    牧灼下意识扬起了一个笑容,用着他最熟练的玩笑语气。    “我能来做个客吗?”    他已经彻底被淋湿了,像泡在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头发成绺贴着头发,发尾滴水落在锁骨。    鼻头和眼眶发红,不知道冻的还是什么原因。    陆时泽抿唇,不由分说将他拉进屋内,搂怀里带进房间。    找了块干净的浴巾包在他身上,进浴室调热水。    没一会儿,陆时泽出来。    “去洗一下。”    可能是觉得自己语气太冷硬,又补充一句。    “别着凉了。”    牧灼听话地走向浴室,经过陆时泽时,小声道,“谢谢。”    陆时泽发现他的眼眶更红了。    其实陆时泽也不太懂自己为何这么爽快利落就让人进屋。    但牧灼看上去有点脆弱,有点悲伤,他没办法熟视无睹,也绝不会以为这是牧灼逗弄他的玩笑。    像疲惫的湿漉漉的小狗。    牧灼洗好裹着浴巾出来时,陆时泽正在找一年用不到几次的感冒药。    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指着床边说,“衣服和内裤,新的洗过了。”    牧灼呐呐,“哦哦好的,谢谢。”    好不容易找到药,结果发现过期了。    陆时泽直起身来,无奈说,“感冒药过期了。”    被白花花闪了一眼。    牧灼只穿着他的T恤,衣服很大,松松垮垮,领口露出一大截锁骨,配上无辜的表情,像不自知的勾引。衣摆到大腿中部,又直又细的腿一览无遗,连膝盖上的破皮淤青都看得一清二楚。    陆时泽注意到伤痕便回过神,转身拿碘伏和棉签,听见牧灼拘谨道,“你的裤子太长了……我就,我就没穿。”    “嗯。”将碘伏和棉签递给他。    牧灼迟疑,呆呆地接过,被陆时泽指了下伤口才意识到,又说了一句“谢谢”。    他怎么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陆时泽将牧灼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    蠢蠢的。    他想。    夜已经很深了,亮堂半宿的房间终于暗下来。    因为太晚不方便收拾,牧灼只能和陆时泽挤一张床睡觉。    两个少年睡一张单人床实在有点拥挤。    他人的气息存在感过于强烈,房间内多出一个呼吸让陆时泽不适应。    长久的安静被打破。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是我?”    二人同时出声,怔愣一刻。    牧灼支支吾吾,“我这么晚来打扰你……你,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你的隐私,想说就说,不想就不说。我没这么多好奇心。”陆时泽难得说了那么多话。    “……我、我不想说……”    “那就不说。”    空气又安静下来,牧灼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可能有点大了,在这么一个雨夜,竟然觉得很有安全感。    这次沉默却是由陆时泽打破的。    他问:“为什么来找我?”    为什么来找一个对你冷淡被迫家教甚至不知道称不称得上朋友的同学。    ——而不是你的那些好朋友们。    对方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犹豫道,“不知道……”    “就是,第一个想起你,就来找你了。”    顿了顿,牧灼又说了一次“谢谢”,“打扰你睡觉了,还麻烦你这么多,我下次请你吃饭吧,你要帮忙可以随时来找我,我……”    突然被陆时泽打断,陆时泽问他,“你很喜欢说谢谢吗?”    “啊?”    “今晚一直说谢谢。”    “……”牧灼哽住。    “……”    话题终结,双双无言。    “睡吧。”陆时泽下了结语。    奇怪的是,明明不适应另一个人的体温和气息,这一觉却都睡得还不错。    被阳光喊醒,牧灼睡眼惺忪。    他枕着陆时泽的胳膊,宽大的T恤睡卷了边,捞到肚脐,腰背搭了一只手,脸几乎快陷在对方的锁骨里,蜷缩着窝在陆时泽怀里。    两个人姿势纠纠缠缠,气息交融。    不知道是谁睡觉不老实,亦或者两人都睡姿欠妥。    刚刚睡醒大脑还没开机,牧灼感受到仅隔一层内裤抵着自己的某个硬邦邦的东西,下意识摸了一下。    “……”低哑的闷哼传进耳朵。    陆时泽睁眼,看到面前贴的极近的牧灼。    “……你在干什么?”    本来睡醒就迷糊,更不要说遇到这样复杂的情况。    牧灼晕晕乎乎握住了那根东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我在帮你……嗯……互帮互助……”    等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他已经抓住陆时泽的性器上下撸动,顶端吐出的粘液沾湿了内裤,热意传递到被抵住的下体。    而陆时泽看着他,也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陆时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大兄弟顶着别人不放尴尬,还是牧灼一觉醒来主动帮别人手冲尴尬。    半斤八两吧。    这个年龄的少年人荷尔蒙本就蓬勃。    空气急剧升温,鼻息喷涌,呼吸带来的湿度勾起几分温情缱绻。    不好半途而废,牧灼侍弄着性器,看着陆时泽微眯眼眸,似乎有点享受,平日冷淡帅气的脸这一刻被染上了些情欲,牧灼心神被牵动,作为颜狗被这样的反差狠狠拿捏,神志不清地亲上去。    陆时泽讶然,又很快与牧灼唇齿勾缠有来有回,揽住牧灼的手臂收紧,性器抵得更用力。    美色诱惑,加之头脑昏沉,牧灼色胆包天,一手不住撸动巨物,一手贴着人胸口,摸向腹肌,爱不释手来回轻抚按压,招致陆时泽的“报复”。    ……    厮混半晌,亲热贪欢,牧灼手酸得不行,陆时泽终于射在他手心。    此时床铺已经混乱的不堪入目,衣服被抓出一道道褶皱,陆时泽还只是面上微红,牧灼就已经满面春情了。    相依偎着温存,房间里静静流淌着一种暧昧、柔情、甜蜜的气氛。    牧灼靠着陆时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震耳欲聋。    像是心跳产生了共鸣,心脏满涨魇足。    鬼使神差般的,牧灼开口,“以后……我帮你解决吧……?”    同样鬼使神差的,陆时泽低头,鼻尖触及牧灼额头。    “好。”    他说。    这就是这段亲密关系的开始,开始得莫名其妙,不合常理。    干柴烈火,劈里啪啦。    相似的这样一个早晨,陆时泽和牧灼相依偎着醒来。    想起几个月前的往事,陆时泽收紧手臂,在少年额上落下一吻。    他不知道亲吻额头是什么意思,但他心里的珍视分毫不少。    哪怕面上不显一点。    趁牧灼还在睡,他轻轻抽出手臂,掖好被子,起身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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