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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父后极憋尿的尿泡当水床坐着玩,尿意决堤时用金簪堵回,宠爱  (第1/1页)
    听了墨莲的话,墨月知道,他理应表示赞同。    一来,墨莲是他主人,她的意愿对他而言就是天。    二来,此事对他父后有极大的好处,若事成,他父后就可以不必整日被封在家具里受苦,可以见见太阳了。    甚至,极有可能恢复太后的尊贵,不用再像他这样整日当家具,当roudong了。    但,与此同时,墨月发现,在他内心深处,升起了一股不应该有的心思。    他,不想让父后再回到那个万人之一的位置。    他,明明身为人子,明明理应为父后考虑。    可他却控制不住,心底那股嫉妒父后的心思。    所以,他最终说出口的话是:“主人,若是让他们见着父后,发现太后安好了。”    “那日后......”    “啪!!”他话没有说完,墨莲就狠狠给了他的狗脸一巴掌。    接着,她按动机关将犬奴墨月的狗头强行收回到了龙椅里,接着转身,毫无留恋地拂袖而去。    她当然知道,墨月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是什么——那日后......岂不是再难有理由将父后关起来了?    笑话!    她可是天子!父后已是她的契奴,就算放父后自由,父后也断然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儿!    至于那些朝臣?她是天子,她若是真铁了心不让她们见太后,试问有谁敢强求?!    其实,她之所以应允众人的心愿,仅是因为——她本就不舍得一直让父后承受暗无天日的调教。    她拘束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磨掉他的神性,将他驯腹成乖巧听话的漂亮小狗,而并非为了折磨他,让他受苦。    现在,既然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恢复他太后的尊位了。    可万万没想到,她原本善良孝顺的兄长。    竟然是朵白莲花!    她告诉他这个消息,本是为了告诉他,她其实对父后很好,让他放心。    同时也暗示他,他也即将被她允许见天日了。    可她一番好意,换来的却是他的算计。    墨月这条贱狗,实在太令她失望了。    这么想着,墨莲打消了给墨月放尿的心思,直接回了寝宫。    可怜墨月这“椅奴”每日里,本就仅有早上与傍晚,这两个排尿时间。    这日早上,墨莲忙着朝政,忘记允许龙椅放尿了。    晚上,她本想着他宿尿憋了整整一日,自然快要憋坏了,不忍继续为难他。    却不料,他心思如此阴暗,惹得她甚至厌烦。    她的心情不好,自然不可能开恩允许他排尿的。    “哼,朕的心机皇兄真是讨厌~还是父后好!”    墨莲边这么想着,边匆匆用完晚膳,回到寝宫。    看着大床上某处微微隆起。    墨莲知道,那是她父后被迫一直处于极限憋尿状态的膀胱。    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坏心地一屁股坐上去“玩水床”。    而是抬手温柔地抚上了那处。    “!”虽然只是轻微的触感,但对于被封锁五感,束缚于床垫内部,全部感观都集中于“yin洞”处的洛月宁而言。    他自然能清晰地感受地yin洞住伸进来的那只纤嫩小手。    它轻轻地在他快要炸裂的膀胱上抚摸着。    虽然对于快被撑炸的尿泡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美妙的滋味,甚至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令他崩溃。    但,比起往日里,她粗暴的坐压,她今日,实在对他太温柔了。    感受到主人的温柔后,洛月宁忐忑不安的心,稍稍有了着落。    但还未等他这份着落感转化为喜悦。    墨莲突然又想到——反正明日父后就要回归太后的位置了,以后玩“水床游戏”的机会不多了,不如再玩一次叭。    于是,她坏笑着一屁股对准床上的隆起,猛地坐了下去。    “!!!——”    洛月宁的嘴被口塞堵着,他当然没有办法发出惨叫。    下腹像是爆炸般的痛,令他全身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可惜,他整个人位于床垫下方,在墨莲的视野里,他的存在仅是——yin洞中能瞧见的那些隐私器官。    墨莲边坐在他下腹上,上下跳动着,边将手伸入床垫上那个yin洞抚摸把玩着那些器官。    强烈的尿意中,洛月宁依然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贱根被她拿起,抠玩着顶端。    不一会儿,贞cao带被她打开,尿口的软管儿被她一点点抽了出来。    洛月顶吓得浑身一颤,立马拼尽全力收紧了尿道。    并非他不想尿。    而是他清楚墨莲的残忍,知道擅自漏尿的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三年前,苏晚枫被阉割的场景,恍如昨日。    每当一回想,他甚至能幻听到苏晚枫凄厉的惨叫声。    但不幸的是,他越是拼了命地想要憋住尿,墨莲越是用力坐他的膀胱,同时像给奶牛挤奶那样,用力地挤压着他的贱根!    洛月宁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憋住,以免尿到她手上。    待墨莲终于玩够了时,洛月宁的阳具已经被憋得紫胀,上面青筋突突直跳了。    墨莲将软管全部抽出后,悠然从她自己头上拨下一支金簪。    将尖锐端对准父后的尿口,小心翼翼插入进去,如此一来,洛月宁即将决堤的尿液终于被堵住了去路。    洛月宁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尿液逆流的痛楚又将他折磨的几乎晕厥。    墨莲却丝毫不给他缓解苦楚的时间,直接挺起她的rou枪深深捅进床垫上的“yin洞”里。    她并不担心如此粗暴的玩法,会把她父后玩坏。    毕竟她父后看似纤细娇贵,但却拥有着花神之躯,论起耐虐程度,自然远非寻常男奴可以媲美。    而且墨莲和他之前有主奴契约,对于契奴的身体状况,主人自然了解。    而且,将墨洛宁缝入床垫内后,区别于先前她可以看到他楚楚可怜的表情,并被其影响。    此时,他唯有sao处,被展露在她的眼前。    所以,墨莲自然对于各种疯狂的玩法,都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在他身上尝试了......    当晚,墨莲在洛月宁身上玩到深夜。    待尽兴时,她打开床垫,才发现父后早已经被她给cao昏过去了。    这一次,墨莲没有唤来嬷嬷给父后清洗身体,而是给他放完尿后,亲自抱他入洒满花瓣的浴池,将他搂在怀里温柔地清理干净他身体内外。    待第二天早上醒来,洛月宁震惊地发现身上的束缚与压力皆已消失。    他正置身于一个柔软的大床上。    他努力睁开三年都未有机会张开的眼眸后,发出一身龙袍的墨莲正在床边,对他俯身行礼道:“父后,您终于醒来,来,儿臣帮您宽衣。”    洛月宁震惊地拧了下自己大腿。    “唔!”    很痛,并不是梦。    墨莲见状美眸闪过一抹晦暗。    她霸道禁锢住洛月宁的手腕,在他耳边轻声道:“父后,您的贵体是儿臣的东西,没有儿臣允许,任何人包括您自己都不可以伤害分毫!”    “儿臣教了您那么多次的规矩,您怎么又忘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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