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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强闯岳父房间,戴套哭岳父(上)  (第2/2页)
“唔.....其实不是的。”心性单纯的沈悦木还没察觉到男人的异常,只摇了摇头,小声道:“爸爸他很好强的,他接手公司的时候,和沈家闹得不愉快,遇到什么事,他也不会找沈家....有一次,他很晚很晚才回来,身上全是土,脸上也都是伤.....”    沈家?听见他用这样陌生的词汇称呼父亲的原生家庭,段顾有些奇怪。    “啊,我是跟着爸爸长大的,没怎么回过.....沈家。”    见男人盯着自己不动,沈悦木又红着脸补充道。    他这么一说,段顾莫名感到一阵焦躁,尤其是听见沈斯眠带伤回家时.....    是在工地受的伤,还是出了意外?又或是.....被人欺辱了?    他越想越心烦,便问:“他有没有常去的地方?”    沈悦木愣了一下,继而回应道:“没有....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    说着,他顿了顿,又扬起笑容对男人撒娇:“段总,你今天怎么总提我爸呀,我都吃醋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注视着沈悦木那张白净秀美的脸庞,段顾的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又热又痒。    眼前的这个人还不知道,他已经扒光了他父亲的衣衫,cao进他水淋淋的身躯里,和他一同掉入了隐匿背德的漩涡。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默了片刻,段顾移开双眼,留下简短的话后,就匆忙地离开了医院。    他原本没打算去沈氏集团,但一握住方向盘,段顾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雨天。    想起沈斯眠叼着手帕,泪眼婆娑在他身下挨cao的样子,他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    鬼使神差的,段顾转动着方向盘,偏离了回公司的路线。    等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了沈氏集团的大楼前。    午休时间,公司楼里的人少了一半,楼下也没什么人看守,因此段顾顺利地进入了核心办公区。    “段,段总?!您怎么.....”    看到他时,女秘书慌张地站起身,随即露出公式化的笑容。    可没等她说完,段顾就盯着总裁办公室的门,冷声道:    “你去问沈斯眠,他想自己出来,还是让我进去。”    “啊....这,段总,实在不好意思,沈总他在忙.....啊——!段总,您不能进去!”    看着男人冰冷的面色,女秘书强笑一下,正想找点话搪塞过去,段顾却突然走上前,一脚踹开了沈斯眠办公室的门。    砰——    木门撞到墙壁上,发出刺耳尖锐的响声,而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段顾走进去,站在办公室里环视一圈,随后把双眼定格在女秘书身上:“到底怎么回事,他人呢?”    女秘书眼看瞒不住了,便咬了咬牙,低声道:“沈总,他、他去要账了.....”    “什么?”段顾的眼底一寒,浑身散发着冷戾的气息。    女秘书不敢看他,便低下头道:“是这样的.....半年前,有个工头卷走了项目的尾款,然后就销声匿迹了,上周,沈总突然查到了对方的下落,所以就....去追了。”    经她一番讲述,段顾心像被提到了嗓子眼,堵的他喘不过气来。    若真按照秘书所说,那么沈斯眠失踪已经整整八天了。    段顾在黑白两道混迹多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能卷款跑路的那些人,大多数是亡命之徒、地头蛇,沈斯眠要去跟他们硬碰硬,结果自然是.....    想到对方特殊的身体,段顾强忍着胸口的怒火,质问:“他怎么不报警?!”    1    女秘书无奈地摇头:“段总,您也知道,以沈氏和沈总的地位,这种事,如果报警的话,恐怕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沈总他不让报警。”    “其实这样的事之前也有,没过几天,沈总就回来了,所以我们.....”    “把他查出的地址给我。”此时的段顾已经听不进去半个字了,暴怒中,他握住手掌,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是,段总。”女秘书被他失控的模样吓了一跳,赶忙把地址写给他。    得到地址后,段顾又恢复了方才那副冰冷沉稳的样子,但仔细看,便能看出他刚毅的眉目里,隐约酝酿着狠戾的风暴。    傍晚五点,开了近三小时的车后,段顾终于抵达了跑路工头所在的地方。    眼前是一座偏僻的小县城,这里没有城市的柏油路和大厦,仅有黄土堆积出来的两条路,和拥挤喧闹的人群。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段顾只能撂下车,四处寻找沈斯眠的身影。    此时,装满罐头的仓库里,一个面貌俊雅的男人倒在潮湿的地上,双眸有些涣散。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角沾着一丝干涸的血迹,看上去受过不少折磨。    1    沈斯眠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天了,起初还有人来给他送水,但从三天前,那些看守他的人就突然消失了,这期间,他用尽力气呼救,希望能引起外界的注意,但直到嗓子哑的说不出话,也没有人来救援。    四周黑漆漆的,沈斯眠不敢闭眼,他怕一闭上双眼,就会彻底睡过去。    悦木怀孕了.....    那天和段顾分开后,他像行尸走rou一样回了公寓,躺在床上,似乎还能听到段顾清晰的声音。    沈斯眠想回避那种心被揉碎的感觉,可待在房间的每一秒钟,他都能记起男人在自己体内冲撞的热度、力度。    接手沈氏集团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在会议上走了神,看着密密麻麻的报表,却说不出话来。    段顾是悦木的男友,而他在肖想儿子的爱人,这让沈斯眠觉得羞耻至极。    这时,他突然查到一年前卷款跑路的工头在某县城出现的消息,于是他就只身来到这里,想把对方扭送到警局。    可到了地方,他才发现这是一个陷阱。    那名工头知道他会来追债,就集结了几名毒贩在县城蹲守,目的就是绑架沈斯眠,获取更多的毒资。    1    而这间仓库,就是他们运输毒品的一个中转站。    知道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毒贩后,沈斯眠没有与其硬碰硬,直接说出了银行卡的信息和密码。    即便如此,他还是遭遇了几次殴打。    挨打的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最让沈斯眠害怕的,是他身体的秘密,尤其在听到毒贩们的污言秽语时,他更觉得绝望。    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好看,送到老家去,又能给哥几个赚好多票子.....    是啊,上次那个在老家赚不少喽,被人cao的路都走不动了,算算也就这几年活头。    沈斯眠听的身后一阵发寒,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煎熬中等待.....他甚至想,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宁愿直接撞死。    段顾.....他会得到消息么?想到自己消失后,段顾和悦木在一起的画面,他觉得鼻子隐隐有点发酸。    彩蛋彩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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