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用一只耳珰把自己哄好了  (第1/2页)
    这夜后皇帝又如同当初那般夜夜宠幸谢卿时。    一群人如同先前那般浇灌着谢卿时,短短几天,谢卿时又恢复当初那种饱含rou欲的yin靡,令人新生怜爱。    先前一行人在谢卿时这也只是留到深夜,而现在却是缠绵到鸡鸣才走。    老鸨等人散去,才敲了敲门带着一批稚嫩的小双进去。    谢卿时从地上起来,他披着皇帝明黄色的披衣,里头没有衣裳,被吃到发红的乳堪堪掩在衣下。    灌进去的精水不断从腿间流了下来,他瞥了眼老鸨,一句话也没说。    老鸨眯着眼看着才被疼爱过的谢卿时,一挥手,小厮搬来软椅放在他身旁。    谢卿时直接坐下,两腿交叠翘着,手中拿着那支烟枪吸了口,连正眼也没分给她。    “什么事。”    老鸨浅笑道:“前几日那个孩子手脚不干净,楼中来了几个新的,你挑一个喜欢的留在身边伺候你。”    几个新人被推到谢卿时面前,他支着脑袋,淡淡地看着他们。    这几人虽说还没长开,但仍能瞧出是个美人坯子,有那么几个还跟他长得很像。    他忽地笑了声,懒懒躺回椅内。    这是急着要养人了。    谢卿时从来楼中便跟老鸨不对付,即便后面成了花魁两人也是明里暗里针锋相对。    前几日那个小厮偷他东西少不了其中有老鸨手笔,只是那个孩子不敢说而已。    不然一个没碰过他妆台的人,怎么会知道藏在里头的东西,随便拿个耳珰去卖他也不知道,偏偏是摆在最底层需要钥匙打开的东西。    谢卿时能赚钱,老鸨少不得给他几分面子,但前几日跟裴寂闹了下,万华楼的人都来得少了些,更别说会包花魁的人,更是一个也无。    谢卿时赚的钱是多,只不过突然少了那么些,虽说只是皮毛,但谁又会喜欢自己的钱变少。    她怕了,但皇帝又来了,她扔不掉谢卿时,只能再养一个举手投足如同谢卿时的人来代替他。    谢卿时拿着烟枪挑起站在中间的小双,左右端详了一阵,戏笑道:“那么多年过去,你的眼光还是那么烂,选男人的眼光烂,连选妓子的眼光也那么烂。”    谢卿时轻飘飘一句话撕开老鸨不可提及的伤疤,逢人笑脸相迎的人强笑着,唇角勾起又下沉。    谢卿时抽了口烟,指了指站在老鸨身后垂着脑袋的丫头,道:“我要她了。”    那丫头个子小,瘦骨嶙峋的,谢卿时点她她还不知道,被人推了一把一个没站稳踉跄地跪了下去。    年轻貌美的妓倌被他嫌,平平无奇的丫头却被他选中,有几个自负美貌觉得被羞辱,正想站出来争辩几句,被谢卿时看了眼又畏惧地退了回去。    老鸨睨着跪在地上的丫头骂道:“下贱东西,还不快去。”    做了那么多年的mama,面对谢卿时这个摇钱树,她也只敢指桑骂槐。    老鸨带着人走了,那丫头还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谢卿时问道:“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谢卿时吸了口烟,目光虚空,默了一会,道,“叫小丫。”    再想别的名字也想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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