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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上霜(二)  (第1/4页)
    19    卢卡斯从来不知道和老师在一起的夜晚可以过得这么漫长。直到星子西斜、晨光熹微、Omega才拢着一身痕迹裹在被褥深处沉沉睡去——    ——吱呀。    Omega慌张地挣扎两下,强行把自己撑了起来。阿尔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Alpha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面色平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    卢卡斯想喊老师,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好像哑了。    短暂的沉默。阿尔瓦略有些疲惫地垂下眼,起身就要离开——后知后觉的惊慌与悔恨蔓上心头,Omega不顾结了血痂的膝盖,匆匆忙忙地往前爬,“老、老师……”    ……Alpha滞了滞,没有什么表情地折回桌边给小孩倒了杯水,声线又沉又哑,“……是女王吗。”    卢卡斯腰软得厉害,根本动不了几下,只能小脸惨白地摇头,“不是、是我、我……”    Alpha长叹一口气:    果然是她。    ……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人利用了呢?    卢卡斯不知道阿尔瓦的想法,还在支支吾吾地辩解,“我、因为我早就喜欢您……”    Alpha蓦然抬起视线:    “你说什么?”    “我说、我……”卢卡斯颤抖不止,他不敢正面迎接老师的目光,却还是强迫自己把脸扬起来,“我爱您……”    “爱我。”    阿尔瓦轻笑一声,笑得卢卡斯遍体生寒。满腔的怒意终于发作了,Alpha的语气如陌生人般公事公办,周身阴冷得仿佛古井深处森寒的枯叶:    “是指和陛下一起算计我吗?”    Omega瞳孔一缩,狼狈地把头低下去,“对不起、对不起——”    ——他要被老师讨厌了。    卢卡斯本以为昨天已经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得干干净净,却没想到酸痛的眼眶还能溢出泪来。    ——老师讨厌他。    这个念头蛰得他心头一痛。Omega攥紧床单,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却不敢哭出声音——呜咽在喉咙里反复滚过,带来刀刃般撕裂的痛苦。他无法忍受地抬起头来,想再次向老师乞求原谅,这才绝望地发现屋内空空荡荡。    阿尔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女侍眨眨眼。感觉洛伦兹教授今天的心情并不好。    她完全不能理解。因为Alpha身上的气息是香甜的——阿尔瓦昨夜一定和那个Omega抵死纠缠,对方的信息素才能这样挂在他身上,渗入骨髓般如影随形。但男人沉着脸,拟起各地税收的条例时重重把印章戳在页尾——    ……他生气了。    怎么会有人爽了还摆脸色呢?    女侍的小脑袋瓜转不过来了,就好像她不明白自己的主人明明是一国之君,为什么要猫猫祟祟地苟在屏风里面,打手势让自己奉茶……陛下口渴了可以直接说呀!这是做什么?屋子里明明只有女王、洛伦兹教授和自己啊!    ……其实阿尔瓦本是怀着对峙的态度来的。他大步流星地跨过殿门、踏入宫内、强耐着自己的脾气让侍卫和女王通报一声自己求见——他很快被人带了进去,书房门一关上女人就哀嚎出声,撒泼一样把头埋进飞雪般的书信里,“阁下你总算来了——”    完全没有半点威严可言,不如说这才是女王背地里最真实的样子。她批了一夜的信件,脑子着火手腕报废,看见自己的宠臣就像看见神队友的废物点心:    ——妈咪救我!!!    ……。    洛伦兹教授下意识捞起掉在自己脚边的信纸,整个人已经被这女人的脸皮彻底震惊了,“……。”    礼貌来讲,他无话可说。通俗一点来讲,他感觉很无语。    好!    真是他能屈能伸的好陛下!    遂,女侍火速搬来小案点起熏香,请洛伦兹大人在女王屏风的右手边入座,毕恭毕敬地奉上最令女王头痛的税收册子。有了神一样的专业人员帮忙,女人放空般哎呀一声往椅子里一躺,抬手就要把今天的工作全推到一边——    咚!    小案被震得一抖,阿尔瓦面无表情地把印章戳在薄薄的纸页上,看着屏风后的人影一个激灵,理理衣服规规矩矩坐直了:    “……咳。”    她好不心虚地接过杯子,茶水刚触碰到嗓子眼,就被阿尔瓦起身的动作吓得呛出去,“啊咳咳咳!!!——教授!您去哪?!”    Alpha面色冷静,没有半点闹脾气的迹象,却并不接话。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倒腾,女王提着繁琐的裙摆绕过屏障走了出来,鼓着腮跺脚:    “阿尔瓦!和我说话!!”    阿尔瓦从善如流,“遵命,陛下。”    ……他阖了阖眼,还是止不住的心寒,“我本就视您为…陛下何苦用他来拴住我。”    “如果我们为同朝政党,我必定将您托为最真挚的伙伴。”    女人垂下睫羽,一扫刚刚黏糊糊的神态,悠悠叹了口气:    “……但一个王不会这样做。”    独权怎么可能出现朋友?君主不会允许任何棋子擅自越界、失去自己的掌控。    她不是不相信,是不能相信。    ——就算阿尔瓦呕心沥血,把肚肠都剖出来呈给她,她也不能相信。    ……恨就恨吧。    卢卡斯呆呆坐在浴缸里,很快意识到这样做深处的东西流不出来——他只好羞赧地扶着腰,尽量分开不听使唤的双腿,把另一只空闲的手送到那个红肿发烫的地方。惨遭蹂躏的xue口仿佛被上了锁,只是撑开一条缝隙就带来脊背发麻的撕裂感。Omega憋着一口气,略短一些的无名指一鼓作气地探到里面,强行活动了两下,“呃啊……”    高热的黏膜立即裹了上来,几乎散架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任何戳弄,卢卡斯眼眶里湿润润地盛着眼泪,有些绝望地发现老师昨晚顶得实在太深了,他根本够不到那个地方。xue道蠕动着对异物做出斥力,温热的清水都被拒之门外。小孩咬了咬唇瓣,把视线放在盥洗间狭窄的木柜上,那上面摆着一圈网起来的软管。    Omega从浴缸里迈出来,被骤降的温度冻得一颤。他踉跄走到那里,拽下软管细细打量——连接水龙头的一端已经被撑得变形,另一端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气,判断起来的话,这大约是仆人洗衣服才会使用的东西。    比手指略粗一点,放进去一定很痛。但他实在太难受了——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脑袋很昏,小肚子也很疼,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小孩浑浑噩噩地爬回浴缸,把软管连在浴头上。他仔细调了调水温,然后视死如归地分开大腿,强行将那个过于坚硬的东西插进自己下面。捏着管身的手指发抖发白,却不过推进几毫米:    ——已经是极限了。    眼泪和发梢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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