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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七)  (第2/2页)
穿破皮肤,肌rou,血管,从另一端冒出来时,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咯……你同她……果然……咯……还是不一……样……”    身体被调起,为了躲避疼痛,脖子下意识向上仰,充血发红的眼珠却死死向下盯着西奥多,拼尽全力说出最后的话语:“你……目光短浅……冷漠……不……容易死……不要……相信……任何人……永……远……咯……咳……”    血沫堵住了他的喉咙,令他闭上了嘴,在人生的最后几秒里,他所看到的,是西奥多那从未改变的,冷漠如初的眼睛。    “杀人偿命。”    砰得一声,将逐渐冰冷的尸体丢在了地上。    把铁棍抽出来,温热的血仍旧在往外流,西奥多像野兽那样,趴在地上,去舔他脖颈上的洞口。    终于记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了,mama刚死的时候,有很多人在住所周围转悠,因为不敢出去觅食,所以咬开了mama的脖颈,吸食已经开始凝结的血液。    血液是一小滩一小滩的,就像番茄酱那样——虽然从未吃过,但听mama说起过,她说番茄酱是酸酸甜甜的,红色的,固体的。    到现在也分不清血和番茄酱,它们长得太像了,都可以充饥,都是好吃又珍贵的东西,从小时候开始,就分不清楚了。    摸了一把嘴上的鲜血,西奥多直起身,将衣服解开。    他走到门口,敲响了门:“可以给我一些纸吗?”    门外很快便响起一阵sao动,但不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有人在外问:“要纸做什么?”    “弄脏了,需要纸来清理。”    这下外面的讥笑声和议论声彻底藏不住了,他们用带着兴奋的口气猜测什么弄脏了,哪里弄脏了。    咔嚓,门被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透过门缝看了进来:“什么脏——”    稀薄的光线打在通透如瓷的皮肤上,yin荡的曲线藏在衣后若隐若现,西奥多又往前走了两步,胸口几乎贴到门缝上:“这里。”    他用一根指头轻轻勾开胸前的衣服,淡粉色半遮半掩,芬芳的rou体的香气似乎扑鼻而来。    “好……好……”    门外的男人闪身钻进来,将门关严了,无视门外的不满声,他一把抓住两团鸽乳用力揉捏起来:“小sao货,看哥哥——”    伴随着西奥多向后退的动作,男人一脚绊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摔趴在地上,他骂骂咧咧的起身:“他马的,什么鬼东西,敢绊老子,我cao,怎么还湿漉漉的……”    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西奥多此时深吸口气,大喊道:“救命啊,罗伊被他杀了!”    “我cao,死表子你瞎喊什么!闭嘴!”    门从外面被破开了,本就守在门外的一群人呼啦啦闯了进来,灯光如洪水般大泄,照明了室内的地板,上面正分别躺着一个坐着一个,两人都血次呼啦的,看不出来谁伤得轻谁伤得重。    “我cao,什么情况……”    “没忍住杀人了呗……”    “被那表子勾引得杀了人,真没出息……”    在人群嗡嗡的私语中,摔在地上的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一骨碌爬起来掐住西奥多的脖子:“臭表子敢唬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扔到人堆里,cao到你这辈子看到男人就躲——”    “真难看呐,杀了人还推卸责任。”    “别管谁杀得人了,反正罗伊那小子都死了,他老婆就给我cao吧……”    “滚犊子,要先也是我先上……”    最后,制止这场sao乱的,还是罗斯威尔。    杀人嫌疑犯和西奥多都被捆着手带到了外面,嫌疑犯一身的血污,西奥多身上倒挺干净,不过没有人给他系扣子,他现在是个半裸的状态。    男人们都死死瞪着他胸前随着走动不时露出的皮肤,希望来阵风直接把衣服吹开,可惜那天是个大好的晴天,一丝风也无。    “你们两个,谁杀了人,说清楚,否则两个一起死。”    西奥多自然是打死不认,他旁边那男的块被气死,若不是被人拦着,恐怕都要在西奥多身上咬几口了。    审了半天,除了男人愈发愤怒与西奥多愈发沉默,一点进度也没有。    “西奥多没有杀罗伊的必要,倒是你,不好好守门,进去做什么,还把西奥多搞得衣衫不整,你确定不是你心生妒忌才把罗伊捅死了?”    “要我说多少遍!衣服是他自己解开的,是他说要纸我才进屋的,我进去时人已经死了!!”    “不是,我没有解衣服。”    “臭表子你再装!”    “好了好了,不要说脏话,威克,你好好说话,会有人替你主持公道的。”    “主持个屁!”    ……    ……    ……    纠缠了很长时间。    本以为这场争论没个头,结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身上绑着一排炸弹。    西奥多认识他,是那个被训练场的人排挤后一直跟着他的跟屁虫。    此时,该跟屁虫眼含热泪,以一种必死的决心点燃腰间的导火索,同时冲西奥多吼道:“快跑!”    或许是觉得如果没有西奥多,自己回去后日子也会像地狱一样恐怖,所以选择来救他。    于是,西奥多趁乱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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