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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轮流吃N/孔/未遂/解救  (第2/2页)
水盈满,轻眨一下,就滚了出来。    视线镀了层湿润的水膜,陶只看不清,只模糊感觉到,这个人好高好高。    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为什么哭。”他问陶只。    陶只望着他,没忍住抖了下嘴唇,小声回答说:    “手好痛……”    他没有求饶的意思,只是真的很痛,胸口,手臂,哪里都痛。    陶只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被抓回来的每一分钟,好像都有一小时那么长。    旁边有人笑了一声,“这小子长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怪会装可怜。”    “他的伙伴们血都快流干了,他只是被吸了几口奶子,就娇气地喊痛。”    陶只听到这个声音就牙关打颤,说话的这张嘴,叼着他的rutou咬了好久。    J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考量什么。    “你要做什么?J,他们这么耍你,你可别心软。”    “我们不是故意耍你们,只是一个玩笑,我们可以道歉……”    像是找到机会。除了手上拿着把枪,眼前出现的年轻男人比起另外几个屠夫一样的粗鲁野人,看上去实在要好说话得多。    杰森看到他的那一刻,求生欲满涨,激动地解释道:“我们只是太无聊了,跟你们开了个玩笑,绝对没有耍你们的意思!对不起!我们可以跪下来道歉!或者钱,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别伤害我们,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    “玩笑?”    杰森颠三倒四的求饶声,被打断。    “别像个发情的舔狗一样,心理变态还是没见过女人。”那人语气平静地,重复出那些侮辱性的台词,他顿了一下,道:“哦,你们还让我看看脑子。”    “都是玩笑?”    周围安静一瞬,没人敢回答。    连那几个健壮的大块头男人,都没有反应。    过了许久,逐渐看清形势的祁景,才斟酌着,继续开口道:“这些…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喝醉了,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们,我们可以道歉。或者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可以补偿你们……”    “赔偿?什么都可以?”    像是看到希望,杰森眼睛都亮了,忙不迭接上话:“对,对,我们可以赔偿,你想要什……”    “女人。”    杰森被打断的话,突兀卡在喉咙里,他表情似乎茫然了一瞬,问道:“什么?”    1    “不是说了吗,女人啊。”    “我们想要女人,在电话里就说了。”    “对了,我的吱吱呢。”    “你们把她藏去哪儿了?”    J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不动声色,看着这群温室里的少爷,自作聪明的试图把他当作傻子一样糊弄。    在他提起那个名字之后。    吊着手臂的可怜羔羊,又开始发抖了。    他一张小脸,白得毫无血色,眼看着那个懦弱的白人青年,朝他望过去,好像在说:救救我们……    J假装皱起眉,顺着杰森的视线,看向陶只,疑惑道:“他看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女人。”    1    听到这话,他那几个看好戏的同伙,顿时都笑了。    一直站在旁边,离陶只最近的那个大块头,手一伸,就拽过陶只的腰肢,抱着他嚷道:“这可不确定,他连奶子都有,长得也像个女人,说不定真是……”    陶只细细一把的小腰,战战兢兢让他搂在怀里,泛白的嘴唇直哆嗦,语句颠倒地试图解释:“我不是……对不起……我们不该、接你的电话,不是故意的……没有女人……”    他大概是怕极了。    温室里长大的小少爷,遇到的挫折最多不过是暗恋不成功。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整个脑子都是完全混乱的,除了颠三倒四地道歉、认错,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破碎的嗓音,带着点引人侵犯的脆弱。    如同一朵可以随意折断的花。    每个字,每个动作,都好像在说,不要伤害他。    J伸手抓着陶只,提到面前观察他。    他突然发现他长得很漂亮。    1    雪白的一张小脸,眼里含着泪,要落不落地酝着。    想伸手去碰,又皱眉停了。    半晌,男人啧了一声,好像没有被他们的解释打动,他用枪挠了挠头,哂笑道:“啊?没有女人啊。”    “那你们好像也没什么用。”    陶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却还是要被这样对待。    他被从绳子上放下来了,不过不是解救,是更方便他们去折磨他。    木屋里的人已经到完全齐了。    他的朋友们都被绑着,坐在屋内最佳的观看席,眼看着他被这群可怕的壮硕的男人,从木屋中央,拖抱到他们面前。    他的衣服在挣扎时卷到胸上,或者不是他挣扎导致的,而是那好几只伸到他衣服里的大手,在偷偷搓揉他的rufang时,故意将它挂在胸上。    好方便他们所有人欣赏。    1    “不要看!不要看我!”陶只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推拒着黏在他胸口的那些手,他想要保护自己,更想要挡住自己。    细碎的发丝凌乱铺洒在地毯上,他脸上都是透明的水,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倒流的汗,头发粘成簇,狼狈贴在脸颊上。    陶只快要听不见了,他好像失聪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江夜的声音,疯了一样的嘶吼,语言支离破碎,好像比他的痛苦还要多。    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J,就靠在一边看着。    旁边的肌rou男看到他蹙眉的表情,哈哈大笑,“怎么,你还要给你的吱吱守节吗?”    “你不玩我们玩!”    陶只被按在地上,几只手拽着他的裤子,想要拽下来。    那一瞬间,陶只浑身发冷,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大概连这群罪犯都要惊讶于他怎么能发出那么夸张的尖叫声。    以至于原本看戏的J都听不下去,烦躁地说了句“吵死了。”    1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接着是粗犷高昂的惨叫声。    陶只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地上,精神恍惚地看着眼前。    他看到那个绿色眼睛的黑发男人,蹲在自己面前,刚刚开过火的枪口,还冒着白烟。    就那么撑着脸看着他,认真朝他问道:    “你怎么这么爱叫?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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