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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何为对错  (第2/3页)
太冷了,我等了你一晚上……我们进屋说吧。”    听到陈丹玄等了自己一整晚,陈藜芦愣了愣,然后沉默转身拿出钥匙开了门,散落在肩侧的围巾挡住了他脖颈上隐约浮现的一圈红色。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里,防盗门才关闭,陈丹玄便从身后抱住了陈藜芦。    他将脸贴近陈藜芦温热的还带着红痕的脖颈,唇瓣亲昵摩蹭,“抱歉,小藜,我刚才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是担心你,从小你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昨晚打电话你又不接,爸妈和我真的很担心,所以才一时没控制住脾气。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面对陈丹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行为,陈藜芦顿时头皮发麻。他咬紧了嘴唇,僵直着身子站在门庭,复杂晦暗的表情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出口,然而直到身上的冷意被暖气吹散,他攥紧的拳脱力般松开垂落,接着微微颔首,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嗯,我知道。”    算了,只要陈丹玄认为他昨晚在医馆就好,至少这样会没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至于陈丹玄口中他与父母都很担心自己,陈藜芦一点都不奢求也不相信。    听到怀中人的回答,陈丹玄立刻眉眼弯起,呼吸间,他恰好闻到了围巾上不属于陈藜芦的柑橘与雪片莲的淡雅清甜。    陈丹玄蹙紧眉,将鼻子又凑近了闻闻,察觉出不对劲,他审视地望向陈藜芦,“小藜,你什么时候换了香水?我记得,你之前喜欢的不是这种味道。”    过去陈藜芦总会用与他相同牌子的香水,味道更偏向香木与冬紫罗,怎么会突然换了味道?    像偷情的人被抓包,陈藜芦眼珠乱转,心跟着忐忑了几秒,随后他故作镇静地回道:“自从出院,我就不喜欢之前的香水了。”    不知是哪个词戳痛了陈丹玄,身后的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陈丹玄默默放开了抱住陈藜芦的手,独自走向客厅的沙发,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昨晚爸妈他们还在念叨你,让我有时间把你接回去,说是想你了。爷爷近来身体不太好,老人家虽然嘴硬,不过我清楚他也原谅你了。小藜,再过几天,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陈藜芦眨眨眼,从紧张中缓过神,听到陈丹玄的话,他淡然地凝视了对方一会儿,接着撇过眼,“是吗?”随意问过一句后走进了卧室,留下客厅里神情错愕的陈丹玄呆呆地看向他。    陈藜芦直觉陈丹玄应该不会走了,可怜好好的大年初一被破坏。    一夜没睡,此刻的他很需要休息。    换好家居服,陈藜芦走回客厅为陈丹玄倒了杯水,无奈道:“看会儿电视吧,我昨晚没休息先去躺一下,等中午你叫我,我给你做饭。”    打了个哈欠,陈藜芦没注意到陈丹玄转为不满的眼神,径直走回了漆黑的卧室,打算好好补个眠。    身心俱疲的驱使下,陈藜芦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中。    但不知为何,他睡得并没有想象中的安稳。    黑暗里,陈藜芦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与陈丹玄曾经虚假的交往中。对方的爱语与抚摸让他腰肢发软,交织暧昧的亲吻像一场昳丽的幻境,空气中飘散着属于夏季的橘子汽水味道,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校园角落里幽会。    男人的低喘在耳边响起,陈藜芦心跳加快,似乎有旋涡在他的体内肆虐。    不久,欲望即将攀上高峰,陈藜芦不受控制地睁开双眼,却看到面前男人的面容变成了另一个恶魔的样子,吓得他立马尖叫着要挣扎跑开。    可是,他浑身力气被卸掉了一般四肢软绵绵,只能无力地躺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任凭面带狰狞笑意的男人将他压在身下一遍一遍侵犯,一遍一遍说着侮辱他的话,用烟头、皮鞭、棍棒殴打他的身体。    最后,他奄奄一息地躺在满是污水与血水的水泥地面,像狗一样求饶,让对方放过他。    哭嚎间,眼前混乱的场景再次消失,出现在陈藜芦面前的是老宅已经被砍掉的枣树。    青绿的叶子郁郁葱葱挂了树枝,一颗颗青涩的枣子躲藏在树叶间,像他永远都说不口的心事,带着腼腆与畏缩。    “在想什么?”身后一个人走上前,将他轻轻搂进怀。    陈藜芦怪异地没有躲开对方的触碰,他仿佛成了旁观者,看着自己笑得开心,“没看什么,只是想这棵树被你照顾得真好,几年了,都没看它长虫生病。”    站在旁边的陈藜芦疑惑。    这是什么时候?枣树不是早就死了吗?他又怎么会与陈丹玄相处得如此自然、亲密?    “当然要照顾好,毕竟它是你最喜欢的东西了。”说完,男人俯下身在另一个“陈藜芦”的脸颊落下一吻。    吻很轻,很温柔,是陈藜芦从未在陈丹玄身上体会过的属于真正的“恋人”的温柔。    阳光打在身上很是暖和,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眼眶流出,陈藜芦睫毛颤抖了几下。    看着指尖的水珠,陈藜芦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哭,只是在看到“自己”过得很幸福时,便会忍不住心口发疼,鼻头酸涩。    陈藜芦慢慢低下头,没来得及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他又被另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牵扯。    再次睁开眼,陈藜芦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    这次,面对他的人也是陈丹玄,不过对方的动作却没有了珍视。    男人粗粝的手掌钻进质地柔顺的睡衣中,指尖摩挲着敏感的肌肤,带起陈藜芦身体的战栗。他咬紧嘴唇,忍住即将宣泄而出的呻吟,在男人的带领下,他不由自主地回抱住对方在床被间抵死缠绵。    最后,当睡裤被扯掉,冰冷空气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陈藜芦倏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梦,似乎有些太真实了。    心下一空,陈藜芦猛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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