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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滚茶(奴才的心思/曲望轩的悲哀/玩阿黎/姜柱红烛)  (第1/2页)
    路白还没进门,先被赏了五十手板,抽得两掌红肿糜烂才被允许进屋。    于归被导师紧急叫回去调试数据了,江延星被拘在卧龙台学着做事。家里就乔黎和曲望轩两位前辈侍奉在主人身侧……现在却一站一跪,叫主人看着施刑受刑。    路白有点蒙圈,怯怯地跪在边上没敢说话。    “停了吧。”    乔黎如蒙大赦,只觉得手腕子酸疼不已,一松劲就开始生理性的颤抖。江绪淡淡地瞥了路白一眼,“去,给你前辈揉揉腕子。”    路白莫名地抖了一下,低低弱弱地应是,很是恭敬地膝行到乔黎跟前服侍。他脸上的汗珠将干未干,还有几绺头发黏在额上,狼狈得不像样。    路白手劲大还不懂控制,不知怎么的拿捏住了乔黎的筋骨,疼得他全身一颤,差点怀疑这个后辈真是在公报私仇了。    路白吓得手一抖,动都不敢动了,“前辈……”    乔黎还没怎么着呢,江绪淡淡地往那头瞥了一眼,“望轩你去。”    竟是连说罚路白的一句话都没有,把他完全当成了空气。路白茫然地给曲望轩让出位置,一时手足无措,“主人……?”    江绪叩了叩桌子,“你去端杯茶来。”    路白惶惶然地从近侍奴才手里接过茶杯,刚一触碰就觉出厉害来,guntang的温度从薄薄的杯底传过来,烫得他指尖通红一片,眼看着就要起水泡。    江绪看着乔黎那边,没发现路白的不对劲,随手去接。路白本以为这是他的罚,没想到江绪真的会来接,他生怕烫到主人,应激一般使劲往回缩,他的反应太激烈,茶水又烫,一时端不稳滑落下来。    “主人!”    “主人!”    “主人!”    三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离得最近的路白更是拼命去挡guntang的茶水,但还是遗漏了一点,落在江绪的裤脚上,烫得他嘶声。    乔黎立刻请主人移驾去冲凉水,又取了烫伤膏仔仔细细地涂上。万幸没有大碍,他这才分出几分心思去思索旁的事情。    江绪皱着眉头,任由乔黎伺候着,“路白那边怎么样?”    乔黎温顺道:“望轩已经去瞧过了,说是手上大腿上都叫滚茶泼到,膝骨里还进了碎瓷片。已经去紧急处理了。”    乔黎对主人自然是一百万分的柔顺,心中却一片肃杀:哪个贱奴自作主张,敢把这么烫的茶奉给家主!万一路白反应不及时……乔黎想都不敢想那个后果。    路白这小家伙也倒霉,最近老是因为近侍奴才的过错遭罪。    江绪对家里的奴才也不满得很,敲打了下乔黎,“乔大人莫要心慈手软,杀鸡儆猴的道理你该懂,若是整顿不好,没得叫你心疼的那几个后辈遭罪——顺带叫路白那几个随奴伺候他就行,把曲望轩叫过来。”    乔黎敛着眉目,低声应是。    ***    曲望轩进来的时候,正赶上江绪挥退了所有旁的近侍奴才,正在蹙眉换裤子。他哪里能让主人亲自动手,垂着眼恭敬上前,虽然不曾伺候过,也妥帖得不行。    江绪任由他伺候着又换了一双柔软的拖鞋,开始思考让曲望轩贴身服侍的可能性——算了,还得叫他出去做事呢。    “望轩。”江绪的语气很温和,又带点漫不经心,“阿黎之前和你说过吧,那几个楼盘开发你去盯着,可以和于归一样,半个月回来一次,实在排不开时间,和阿黎告假就成——工作为重,不必常常回来请安。”    曲望轩呼吸一滞,“……是,谢您慷慨。”    江绪自以为还能特地把人叫过来说这些,已经是极尽耐心,甚至还十分贴心地提点了曲望轩一句,“你若是有心上人,也不必顾忌,届时我叫阿黎替你们主婚。”    近奴若是伺候过主人床事,自然是不可能再有嫁娶的。不过若是家主仁慈,不曾收用某个奴才,又愿意放人婚配,也是有先例的。    曲望轩却脸色惨白,“主人恕罪…奴才不曾,奴才不想……”    “没有便没有。”江绪不在意曲望轩的心上人是谁,有没有心上人,“你怕什么,又没人因这个罚你。”    “去上点药吧——你既承了阿黎的教导,替他受过也是应当,不许有怨言。”    曲望轩叩头应诺,心中苦涩一片。    他这个近奴做得,赏也是旁人的因,罚也是旁人的果,当真是……其实他有心上人的…但主人不在意,他自然会烂在肚子里,连把那颗廉价的真心奉上去的资格都没有。    他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有用些…好歹主人现在愿意让他留在上京了。    ***    乔黎那边已经揪出了作乱的奴才,居然是何景。这人在近侍奴才之中已经待了不短时间,时不时会被主人召去侍奉,怎么可能不知道主人用茶的习惯!    乔黎冷着脸,等何景的两只爪子都被细细地抽成糜红烂rou,端着一杯滚水就泼了下去。他在何景的惨声中逼问,“怎么回事?”    “回大人,奴才以为…以为家主是想惩戒路大人……奴才没想到……”    乔黎气极,劈手就是一巴掌下去,指着脸颊红肿的何景,“蠢货!这些天白教你了,你是什么东西,就敢揣摩家主的心思!且不说你妄自揣测,第一天我就说过,没有什么比家主的安危重要!”    就算主人真要罚,路白离主人那样近,何景就敢让他捧着滚茶,若是端不住或反应不及,泼在主人身上可怎么办!    乔黎越想越后怕,思及主人被烫红的那片肌肤,更是恨不得直接剐了这贱奴。他理智尚存,瞥了一眼旁边待命的执行官,“按规矩办…留他一口气,我晚上来验刑。”    他转身得急,没瞧见何景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继续解释。    乔黎雷厉风行,当即把近侍奴才们都筛了一遍,果然找出个做贼心虚的——不必仔细查问都知道,这就是背地里撺掇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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