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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喝一次吧,哥哥  (第1/1页)
    车水马龙,节假日的下午有些堵车。    陆央不时看着手表,陆言的头椅在副驾驶车窗,注意到陆央有些心不在焉。    “你有别的事吗?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没有,我在看时间。”    “我知道你在看时间。”    “嗯,三,二,一。”陆央莫名其妙开始倒数,随之,红灯亮起,车辆开始流动。    陆央扭动着方向盘,再次开启车子:“这里跟咱们那里的时差是七个小时。”    “所以呢?”陆言不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刚才那一秒,你的十七岁已经过去了。”    陆言听见他这么说才惊觉:“对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这慌张的一天,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车停在一家蛋糕店旁,陆央自己进去,取回来一个蛋糕。    “哥,你知道我要来?”陆言抱着蛋糕有些震惊。    “我又不是先知,”陆央轻笑:“昨天订的,我本来要自己吃。”    “切。”陆言嘟嘟嘴:“原来是巧合,算了,当你给我订的吧。”    两人到陆央的住处时已是傍晚。    陆央住在市中心的一间单人公寓,屋子不算小,可卧室只有一间比较大的。    “楼下有家琴房,我空闲时可以去练琴。”陆央卸下腕上的手表,同他闲聊着日常生活轨迹。    陆言泡了个澡,穿着哥哥的浴袍在屋里头瞎转着,除开他自己带来的,牙刷还是一只,拖鞋还是一双,护肤品还是哥哥以前喜欢用的那些。    “哥,你这边还是一个人啊。”    “嗯,你觉得我这边应该有几个人?”陆央语中有调侃。    “没什么。”陆言捏捏嗓子:“我瞎问的。”他又扫一眼玻璃橱柜,看见里面摆着几瓶红酒,几只高脚杯:“你喝酒吗?我记得你以前不喝。”    “那些是一个老先生送的,他赞助我们乐团,经常来听演奏。”陆央煎着平底锅里的牛排。    “哦,”陆言点点头,轻手轻脚打开橱柜:“那今天跟我喝吧。”    “你喝什么酒?”    “怎么,不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陆央已经做好饭,反手摘掉黑色围裙:“小孩子喝什么酒?”    “刚才我已经十八岁了。”陆言固执拿出酒瓶。    晚饭时间,两人坐在方桌对面的两端,陆言点燃带来的香薰,放在餐桌上。    “这是什么?”陆央问。    “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啊,听说能安神。”他低头尝一口牛排。    ok,哥哥做饭还是这么难吃,不过勉强下咽,还是蛋糕更好吃。    透亮的红酒自带香气,陆言闻一闻,低头轻尝一口,有些酸涩。    他喝不懂,逼着陆央喝,陆央晃一晃酒杯,折起的衬衫袖口处青筋若隐若现,陆言盯着他的手腕看,看得有些入迷。    “再喝一次吧。”他说。    “什么?”陆央好像没听清。    陆言端起自己的酒杯走过去,脚步很任性。    都说变成大人以后就不能再任性,这是属于成年人的魔咒。    陆央迈过地毯的分界线,将自己的酒杯放在他嘴边:“你再喝一次,哥哥。”    只要,只要这个人让他任性,这个魔咒就可以被打破。    坏掉的玫瑰插在方桌中央简雅的花瓶里,陆央的唇角碰到杯口唯一有温度的部分,笑了:“你啊。”    他接过高脚杯,指缝与陆言的指缝擦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淡红的痕迹从他唇角溢出,一点点下落,打湿他的领口,胸口。    “衣服湿了。”陆言为他去擦,可膝盖磕到桌角,疼得下意识摔倒。    倒没倒在地上,正好倒进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只大手揽过他的腰,屁股结结实实就坐在一双大腿上。    白色的浴袍扬起一角,陆言光洁的大腿轻而易举曝露。    红晕从脖间到耳根,他只想把腿遮好,因为……    “没有内裤换啊?”    陆央的声音挂在他耳边,不像平时那样清晰,有些口齿不清。    “不是,在行李箱最低下,我懒得找。”陆言调整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在他怀里,陆央的下巴放在他肩上,眼中的神采奕奕已经化为模糊。    陆言瞧着他脸上的微红觉得很可爱,忍不住戳一戳:“哥哥酒量真的很差,已经醉了吧。”    “不知道。”陆央迟钝摇摇头,微不可察瞟一眼眼底下的白腿,忙收回视线,喉结微动。    陆言收拾过餐桌,视线扫过餐桌上的香薰,一起带进卧室。    浴室里水流声作响,而后越开越大。    他听了一会儿,直到水声停止,忙关掉灯钻进被子里一侧。    浴室门开,灯映出门前精瘦的身影,床边,香薰的火苗微弱。    床动了动,另一侧已被人占据。    “睡了?”陆央低声。    陆言困的睁不开眼,没力气回答。    不知是清醒还是现实,身下床垫动了动,呼吸声靠近了。    没过多久,又靠近一截。    脖子后面有些温热,那是陆央呼吸的频率。轻微的酒气渗入他的鼻息,沐浴液掩盖不去。    陆言揉揉眼,翻个身,额头蹭到一截下巴。    “哥哥。”他梦喃着叫了一声。    吞咽的口水的声音在黑暗中一闪而过,而后陆央的呼吸快了很多:“我…我的睡衣找不到了。”    “床头那件吗?我穿了。”陆言打个哈欠:“你要的话我给你。”    他低手解起扣子,解到第三颗,手腕被截住。    陆央的手很烫,像刚从汗蒸房出来。    陆言打开床头的小灯,起身支在他旁边,手探向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    灯影下,陆言半开的领口前,粉嫩的rutou若隐若现。    陆央怔怔看着,腹肌极快起伏着。    “再让我看一下。”陆言怕手摸不准,低身,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哥哥好像没有发烧。”他的语息扑打在他的脸颊:“要去医院吗?”    “太晚了。”    “那明天再去。”陆言重新关掉灯,低魅的声音从陆央耳旁路过:“哥哥,生病的人,做坏事很容易被原谅。”    香薰原本的玫瑰形状燃坏,迷离无名的香气席卷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陆言刚盖上被子,那只再熟悉不过的手,试探性伸进他的上衣里。    而后已经紊乱的呼吸抵上陆言的耳朵,激活耳垂上那些从未被唤醒的神经。    腰下,硬物隔着睡裤在股沟间摩擦,陆言往后靠了靠,那只手就大胆起来,慢慢往上摸着,摸过他的肚脐,他的肋骨,而后指尖小心地碰了碰他的rutou。    “不管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吗?”    陆央的声音近在咫尺,似一只被囚禁很久的野兽,只等笼门打开,就会跑出来将人啃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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