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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胡闹(靴底踩T 靴面扇X 指J 爬行 后入 菊X开b  (第1/2页)
    “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楼信愣住,难道他要在这里……    除了有点脏,亵渎了金銮殿,其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帮自己穿衣的,又是怎么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索吻的,楼信说:“臣自己脱。”    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    腰封、外袍、内衫、亵衣,一样样落地。    发带扯落,青丝垂落腰际。双手自然垂落身边,腕上红痕还未尽消。    墨发覆在莹白如玉的身躯上,堪堪遮住臀部,额间朱红色情花纹衬得他眉目愈发秾艳。    这个情花纹是齐暄今早把他按在铜镜前画的,原因嘛——    他现在是齐暄的奴后,额间画情花纹以示脔宠身份,表明他只供人取乐。    腿根处垂落的红穗俨然湿透,隐约可见小抹碧色。    男根被红绸束缚,银簪末端的小球牵引下坠。    齐暄看到他上身光洁,腿间却一片艳色,不由勾唇,吩咐道:“跪下,背对着孤。”    楼信依言下跪,没有衣服阻隔,地砖沁凉,冰的膝盖发疼。这回没要齐暄提醒,他腿分得极开,以至玉势没含住,啪嗒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玉势表面水渍明显,被yin液滋养得晶亮,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泥,不清理显然不能塞回去。但已经断成两截,怎么塞倒是个问题。    这根玉势比昨夜那根小了一号,却更长,是今早齐暄替他清理了昨晚弄到里面的白浊后塞进去的,紧压宫口。    顾及朝会,齐暄今早没要他,想着结束后补回来便塞了根玉势进去扩xue,现在这玉势竟被他弄掉了。    美人不敢去捡玉势,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齐暄漫不经心问:“孤昨夜说若是你夹不住,要怎么罚你来着?”    楼信难堪开口:“陛下说要把奴的……xue抽肿,抽到能含住为止。”    抽xue之刑,楼信相当畏惧。那处娇嫩,稍微挨责就受不了,遑论抽肿。    齐暄轻笑:“茶水好喝吗?”    楼信疑惑:“嗯?”他不理解齐暄干嘛要问毫无关联的两句话,照实回答:“尚可。”    齐暄没再追问,抬靴在他臀rou上碾磨,臀rou白皙,极富弹性,在他靴底随意揉捏,变化形状。    跪伏在地上被人踩着臀rou,硬质靴底在上面碾磨,时不时有臀rou嵌入花纹,算是不小的羞辱了。齐暄用的力气不小,臀面一阵刺痛。    楼信玉势离身,色泽糜丽的花xue口大张着,xuerou外翻,似是被玉势彻底cao开了,随着黑靴碾磨臀rou,又有黏糊糊的透明yin液渗出,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有亮闪银丝附着在殷红色洞壁上。    齐暄靴面下移,抵到花xue口,淅淅沥沥的yin水很快将缎面打湿,xue口被缎面完整堵住的触感奇异,有点闷,还有些热。    楼信保持跪伏的姿势默默承受来自陛下的玩弄。    齐暄玩心大起,就着这个位置,鞋面朝楼信花xue狠踢了数十下。    缎面柔软,在大力作用下,一遍遍扇打花xue,初始的绵软温和蜕变为酷刑,痛苦降临得又快又准,直冲xue口,那处又痒又疼,因yin水流的太多,刚开始还算脆的拍打声变得越来越闷,混杂潮吹的声音。    在疼痒折磨下,楼信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唇间溢出嗯啊的呻吟,身体下意识扭动。    齐暄不再踢他,继续去碾磨他的臀rou,他却主动翘臀露xue,将湿透的xue口递送到齐暄靴下。    齐暄收回脚,蹲下身,看到楼信合不拢的花xue口,指尖刮了层yin水,插进他菊xue,沉声道:“信信下面这张小嘴一直在吐水,怎么也得让另一张嘴尝尝。”    楼信跪趴在地上,臀尖高耸,薄唇微张,喘息声极重,脸上红得能滴血。他不敢相信方才急切寻觅靴面,渴望齐暄继续踹他花xue的yin奴会是自己。    腿根下方地面上凝了一汪水渍,齐暄冰凉手指混合yin水插在他身后,在里面慢慢戳弄,触到里面微凸的点,楼信颤了下,齐暄这手指……    他软声道:“陛下……别,别碰那里。”    齐暄轻笑:“你没有拒绝孤的资格。”    空余的左手微动,珠帘后的水盂出现在手中,他看了眼空荡荡的水盂,将其平放在楼信腿间。    楼信此刻觉得花xue异常空虚,他想被齐暄填满。    青年发出难耐的呻吟。    后xue则在不轻不重的按压下迟迟不得趣。    楼信不想要齐暄的手指,他想要齐暄进来,想被身后这个人占有,粗暴点也没什么。    可是眼下,他垂眸盯着冷硬的地砖想:他要怎么开口?    他甚至都不知道齐暄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喜欢还是深恨,又或者二者兼有。    齐暄昨晚虽幸了他,大部分时候却是用手指或者器具进入,似乎并不是很乐意碰他。    楼信头一次感到喜欢是多么磨人的一件事。    既怕开口,对方觉得自己太浪荡,又怕一直不说,平白错过。    可偏偏,照话本中的走向,齐暄今生不会喜欢他,他也不能喜欢齐暄。    若是喜欢,便会不舍,不舍之后,余生困在欢悦阁中与yin器作伴,看齐暄与他人携手同行又该多么难捱。    身后手指还在敏感点戳弄,花xueyin水淅沥外流,落进瓷质水盂。    照话本所说:等到齐暄厌了他,那里就只会被训诫姑姑的手指或者冰冷的器物进入。    楼信不敢再想,竭力强迫自己享受短暂的欢愉。    身体渐渐放松,喉间逸出轻吟。    看到美人持续发情,齐暄身下早起了反应,却不着急,专心致志欺负楼信,手指才往那处凸起戳弄几下,不到一刻,水盂竟是注满了。    齐暄心下讶然。    楼信远比他想得要yin荡许多,这样一来他为楼信备下的许多玩意儿也能派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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