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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够粗暴么(施N)  (第1/1页)
    “莫真,cao我吧,别再吻了。”    “狠狠的cao我吧。”    身下的剑客流着泪,一次又一次哀求着。    莫真不再听封止的话,两人相连的下身一片泥泞,那里不光是自己的jingye、润滑的脂膏,还有封止流出的淋漓的血。    这已不再是求欢了。    “阿止,别这样。我已经尽力往回赶了,我不是故意的。”莫真说着又吻下来。    剑客紧紧攀着魔教教主的背,上面的黑色绸缎那样丝滑,滑得他要很用力才不至于脱手掉下。    他知道莫真不是故意的,他知道他努力往回赶了。莫真刚进竹轩落时气息都不稳,身上尽是血腥气,鲜血在黑色的外衣上凝固成了不显眼的斑驳痕迹。——他日夜不歇,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赶来了。    哪怕最恩爱的情人也不会这样妥帖这样好。封止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恨自己的聪慧,莫真一句话不说,封止什么都知道。    知晓,触动,为之动容,甚至不由得欢喜和心跳。    然后呢?再之后呢?    难不成这样的温柔是可以一直安心领受的吗?    封止以为自己可以,男宠的侍奉已然小心谨慎,只是手指,不是阳具,尚且让他痛恨和恶心。那之后呢?下了山之后,离开了莫真之后,无数个毒发的荒唐日夜里,自己又该如何从容自处?    他是否已经如自己所想,接受了一辈子都要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事实?他是否可以面对那些可能出现的迫于无奈的情事依旧坚如磐石,不为所动?    饶是被男人狠狠cao着,被巨大的阳具劈着砍着,被人压在身上大敞着身体,后xue疼得麻木出了血,他不也还在心怀依恋吗?    干嘛对自己这么好啊。好得他不自觉想依赖、想示弱,好得他都不知道离开莫真之后要如何度日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莫真,莫公子,莫教主,我求你,我要你,狠狠地cao我吧。不用顾念我会不会疼,不要想我舒服还是不舒服。面对面也好,像是狗一样跪趴着也罢你只管cao我干我。把我cao的血流不止,把我cao的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把我的身体当成你的精壶你的容器,让我的双腿再也合不拢、后xue再也合不上,让我……让我再也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莫公子,我求你,求你了。”    身下的人哭着,哀求着,已然没有了平日里光风霁月的凛然模样。    “阿止……”剑客用来求欢的言语那样撩人,莫真听着心中只有轻叹。    “阿止,你在怕什么?你想要什么?”身下的剑客哭着摇头,他的后xue夹得紧了,双腿欲求不满地缠着自己的腰,上上又下下,非常分明的拱着火。    “阿止……”莫真从未觉得如此为难。    这是何必呢。    “cao我,莫公子,快点cao我。”    魔教教主在心中轻叹一声,依言狠狠cao干上去。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但凭心意。    剑客很快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啊啊呃呃的在魔教教主身下呻吟着呼喊着,好像一个习惯了被男人cao弄的妓子,一个仅用来泄欲的哑巴。    莫真按照他所求,毫不怜惜的使用他、玩弄他。以往被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撩拨的乳首被男人拽着、拖着、咬着、掐着,一会儿被拉成长长的一条,一会儿又被指头捻着按进殷红的皮rou里。    没有温柔的亲吻了,嘴巴被男人的手指突入,那里刚刚摸过他们紧密结合的接口,jingye、鲜血和脂膏的味道侵袭进来,从舌间开始,直入他不断干呕的喉咙。    前面的yinjing没再得到任何抚慰,因为后xue处的疼痛渐渐软了,萎靡成了一块大而多余的粉rou,随着男人的cao干一下又一下无助的颤着颠着。    后xue处的疼痛已经麻木,成了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也许是莫真的阳具实在太大,哪怕不故意戳弄也能碰上那处敏感的软rou,也或许是他食髓知味,不知不觉已经被男人干透了、cao透了。    快意和欢情一并从那个隐秘的地方爬出来传递到封止的脑子里。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快速cao干了几十下。    射了很多,一股又一股,一下又一下,不曾给他任何的心理准备,一下子溢出来,把他填满了。    “啊……”他如自己刚才说的成了男人jingye的容器,太热了,太烫了,好像海浪一样,把他拍打的一阵恍惚。    “夹紧了。”莫真满是厚茧的手毫不怜惜的打上来,留了力,也还是疼的。    白皙的臀瓣霎时红了,后xue紧了又紧。男人趁机把阳具拔了出去,将剑客翻了个个,如封止说的那样,把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没有耐心的撸了撸自己刚刚射精过的半软yinjing,复又捅了进去。    “啊……”剑客的呻吟声没了后文,魔教教主紧紧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压在他的后脑上,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暴力镇压,    剑客的头如死狗般垂下去,脸被按的变了形,紧贴着床榻。    呜咽从鼻腔里传出来,泪水把莫真在封止嘴上紧紧捂着的手打湿了。    这样够了吗?    够狠吗?够轻贱吗?这就是他要的?    莫真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见到这个可怜的剑客开始,就总是不由自主,总是心怀爱怜、总是不断宽慰。    他一下又一下顶撞着,尽他所能的野蛮粗暴。剑客的肠rou被他cao得翻了出来,yinjing快速抽出来时就能带出一段,低头便能瞧见一片yin靡的红。    身下的人连哭泣都没了力气,他的后xue红着肿着。又是一大股jingye注进去,剑客的身体开始抖动、开始痉挛。莫真离开那个甬道时,封止的屁股已经合不紧了。    白色的jingye和红色的血一起从里面流出来,从xue口处流到大腿根,滴上原本干净整洁的床铺。    “阿止……”    这是他施虐的结果,魔教教主心中却没感到一丝支配凌驾的快意。    莫真看了那具身体一会儿,掏出怀中的黑色手帕,拭去封止股间的斑驳痕迹,继而轻叹一声,将被cao得失了魂的天下第一剑客搂进自己温暖的怀里。    “阿止,你想要什么都好,只要我有的都能给你。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天意使然,造化弄人;是人心险恶,有人害你。”    “阿止,看开些,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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