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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罪有应得  (第1/3页)
    回到我的韶光殿,蔺宏要将我放床上,我死活不肯松开他,并命他带我去海棠池。    被那畜生又摸又舔,我恨不得将身上一层皮都剥掉换新的才好,哪肯直接躺床上去。    那张床,是我与蔺宏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的气息弄脏它。    得了信的仙侍忙去准备,蔺宏则在池边用温和的灵力将我体内残香逼出。    恢复力气之后,我第一时间便脱光衣裳钻进了水里,任那热烫的灵泉将我覆顶淹没。    蔺宏见我如此,双手悄悄攥成拳,不管不顾地下水把我捞起来,然后紧紧拥进怀里,用细碎的吻消去我脸上狼藉的水痕。    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他精致的下颌咬得死紧,额上甚至绷出了青筋。    “对不起,阿雪,对不起……我该想办法与你说一声的!我怎么能,怎么能让你……!”    他声音嘶哑,像是很艰难才从喉咙里挤出来,箍着我的那两条手臂更是用尽全力,恨不能将我嵌进怀里。    我骨头发疼,甚至透不过气来,可这种被疼惜的感觉却令我无比安心。    蔺宏,我的蔺宏。    十五岁时初见,十七岁时倾心,相伴至今,每一段过去我都珍惜地收藏在回忆里。    初到白家时,他性格有些阴沉,很孤僻,几乎不同任何人说话。    我感念他舍命相救之恩,不放心他去别处,怕白家那些拜高踩低的人欺他,便将他留在了身边,过了好久才与他慢慢熟悉起来。    他从不因我高人一等的出身谄媚我,也不因我无法修炼的身体看轻我。他总是很安静,默默站在我身后的阴影里,听我叙说、抱怨,纵容我的顽劣,安抚我的自卑,补全我的脆弱。    后来父亲安排他入了玄煞军。    玄煞军的修行堪称残酷,有几年他身上几乎日日都带着伤,脱下的衣服都黏着血。可一旦我需要他,他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无论是不是我胡闹,一次又一次。    我曾遗憾自己出生便没了母亲,父亲虽然极疼我,可终究要肩负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无法给予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但在有了蔺宏之后,我偶尔会想,大抵有一个母亲,也是这样的。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想象倘若失去他会怎么样,我将他亲手刻进了骨髓里,再也分不开了的。    蔺宏洞悉我的一切心思,譬如此刻,我只需闭上眼睛,他便知晓该用怎样的力道吻我。    我爱极了他那股从不轻易示人的狠厉与霸道,只在占有我时,他才会控制不住表现出来,用他灼热的分身牢牢嵌进我的身体,鞭笞挞伐,索取征服。    白启延带给我的恐惧在愈渐剧烈的浪潮里随水沫飞快冲散,蔺宏的气息覆盖上来,将我团团围住,铺天盖地。    我趴在他坚实胸口低低地哭,呜咽声里有难言的委屈,而更多的,是对他无尽的眷恋。    蔺宏托着我后脑,舌尖几乎要抵到咽喉,然后深深吮吸,攫取我所拥有的一切。    “蔺宏……”    “嗯?”    我道:“以后……不许再丢下我,我只要你……只能是你……”    他不应声,只用更凶悍有力的冲撞回答我的请求,那力道几乎要将我碾碎。    我觉得痛,却又无与伦比的满足。    因我感受到了他动作间藏着不亚于我的恐惧。    我想,今晚,他亦在害怕。    除了宣泄,别无他法。    隔天,水家家主将要启程。    我因前一晚受了惊吓,父亲总算特许我在房里休息,不用送行。    只是没想到那傻子临走时突然对我父亲说,他给我算了一卦,说这辈子我只能嫁给他才能顺利活到寿终正寝。所以在我百岁生辰宴那天他还会再来轩辕台提一次亲,并希望那时可以成全他对我的一片痴心。    这番话说得委实太过出格,饶是我那见惯风浪的父亲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后来话传到我耳朵里,险些没叫我鼻子气歪。    什么叫“嫁给他才能顺利活到寿终正寝”?!    我真后悔那天没去给他送行,否则我非亲手将他鼻子揍歪不可!    蔺宏知晓后还揶揄了我好几回,故意点他那句“一片痴心”,闹得我又羞又气。    我与那姓水的不过是初回见面,他对我哪来的一片痴心?    要我说,见色起意还差不多。    不过想想也真是可怕,原来傻子也是会见色起意的。    送走客人,白启延的刑罚也定了下来。    刑律堂那几位严肃又苛刻的老古板早就想狠狠治他,借这机会判了他足足一百雷鞭,外加十颗骨钉,钉在修行之人最重要的经脉上,十年方可取下。    这意味着他所受的鞭伤至少十年无法完全恢复,同样也十年无法修炼。    轩堂叔没有二话,领着从昏迷中刚醒不久的儿子去刑律堂受刑。    那天我也去观刑了,因我要亲眼看着鞭子落到白启延的身上,看他被打得只剩一口气,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白启延清醒后果然不安生,不但不服判罚,还在刑场大放厥词,高喊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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