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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你就知道老子喜欢谁了  (第2/3页)
小犟种,非要和绝大多数反着来,就为了求个心安理得吗?    廖辛忽然觉得整件事有趣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对别人来说这就是天上掉馅饼,巴不得先欠着。”他说道。    月眠一脸困惑,仍旧慢吞吞说:“别人怎么做、我就也得怎么做吗?我才不要,我是我,别人是别人,别人想怎么样我管不到,也懒得管,我只想按我自己的心意、去活,虽然我现在过得很糟糕就是了……”他抠抠脸,难为情地笑了下,“但就算这样,我也不想改变自己。”    “嗯,不改,永远结巴,永远弱智。”    廖辛凉兮兮接过话。    “……”月眠很愤怒,这人怎么这么讨嫌!他好不容易能说出点心里话,就非要这么打击他吗?自己也是脑子抽筋,跟谁说不好跟大蟒蛇说,纯纯找气受。他烦闷得紧,也不管那委托书了,下了车朝办公大厅走,脚底下生风似的,走得很快。    廖辛看着月眠的背影,啧一声,这小弱智,怎不听他把话说完。    工作人员翻了翻月眠带来的资料,告诉他还缺一份亲属关系证明,得去派出所或是街道办开具。这就意味着今天算是白来了,他们要再跑第二趟。    月眠下意识看向廖辛,以为这人会不耐烦骂他粗心、耽误事,但没有,廖辛只是快步朝停车场走,还催他也快点。    于是两人又匆匆赶去街道办,路上,月眠时不时偷瞄廖辛,纳闷儿大蟒蛇怎突然转性了。    “怪我,没提前跟你说清楚。”廖辛忽然说道。    “没关系……”    真难得,大蟒蛇也有勇于承认错误的一天。月眠抿着嘴偷笑。    廖辛余光瞟见,也跟着笑了笑。    “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他又说。    “什么?——啊,没事。”    大蟒蛇是个什么性子,月眠自认也算清楚,是不是开玩笑他并不在意,也不关心。    开了证明,但也赶不及再去公证处,只能等明天。    廖辛把车停在一家粤菜餐厅外面,扬了扬下巴:“吃饭。”    “我、回家吃就行,中午剩菜——”    “我饿了,现在就吃。”    “那、那你吃吧,我自己回家。”    说着就要下车,忽然车子发动了,廖辛看都不看月眠,理所当然道:“回你家吃。”    “……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秦铭能吃你做的饭我就不能吃吗?”    “……”怎么又提秦铭啊。月眠很崩溃,嘟哝,跟秦铭又有什么关系。    “我真的不明白了,你怎么总向着秦铭,你就不能向着我一回吗?”    月眠扭头看外面街景,装听不见。    廖辛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儿,心里更烦躁,车都开快了。    “你你你慢点开!”月眠紧紧抓着安全带,生怕廖辛一个想不开就拉着他同归于尽,毕竟这人脑子有病。    “让不让我去?”    “让!让让让!”    这还差不多。    这会儿正是晚高峰刚开始,路上有些堵,黑色奥迪随着车流走走停停。廖辛也不着急,脑子里在想月眠那番话。    那番话,说白了就是一番清高发言,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人处事圆滑,甚至擅长用利弊来衡量一段关系,有好处了就往前上,弊大于利就干脆地放弃,但也不能说是唯利是图,只能说算一种自我保护手段。    这小弱智似乎也明白这些,可就是要坚持自己那一套,也不想想清楚,本来就脑子有病,现在还麻烦缠身,聪明点儿就主动贴上来讨好他,别说官司,连吃穿住行都给他管上了,也不需要讲明,彼此默认给他做个小情儿不好吗?    却偏不要,即便已经做过,还是不愿和他亲近。    虽然对此很烦,但也有一种新奇感伴着兴奋冒出来,廖辛转头看向月眠,眼神变得熠熠的。    “你、你干嘛……”    趁着这会儿停下车,廖辛又把委托书拿出来,然后跟月眠报了个数字,他的雇佣费。    月眠一双眼都瞪圆了,直到廖辛再重复一遍,他倒抽口冷气,在心里默默计算需要工作多少年才能拿出来。可廖辛也没吓唬他,真的是那么多。    实在不行,就把丈夫的车卖了吧,他想,再努力工作赚钱,应该能还清的。    “现在能签字了吧,大小姐?”他捏着委托书往月眠脸上戳,“还是你觉得rou偿更好?”    “……”月眠白他一眼,拿起笔飞快签下自己的名字。    堵车大队缓缓动起来,廖辛听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忽然月眠开口道:“谢谢你廖律师,我、我回头把禹桥的车卖了,先给你、一部分,剩下的……我能分期付吗?”    “……”这叫什么话?廖辛有点来火,怎说得他跟放高利贷的一样?都逼着人要卖车卖房了,他就那么恶吗!    1    “我说了再说就再说!”廖辛没好气道,“不是,你跟秦铭也这么生分吗!”    月眠很无语,看着廖辛,问:“你怎么、总是提秦铭?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那可就糟糕了,大蟒蛇喜欢秦铭,秦铭喜欢他,这算什么?三角恋?听上去就很麻烦,他不着边际地想。又想,那大蟒蛇跟他上床该不会是为了让秦铭吃醋吧?天……他才不要搅合进这种狗血三角恋好吗?    他开小差开得专心,丝毫没注意廖辛已经是一脸要吐血的表情。    真的,他很想把这小弱智的脑壳给凿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构造,为什么能联想到他喜欢秦铭上去?啊?为什么啊??    廖辛实在忍不住了,闭了闭眼,一字一句道:“孟月眠。”    “啊?干嘛?”    “我——”    我什么?廖辛说不下去,他看见月眠正抠着左手臂,防晒袖都被抠得皱起来。他忽然想到那天在派出所,那两口子逼得月眠犯了病,硬是抠破了刚长好的伤口,流了很多血。    虽然不是什么吓人场面,但也不想再经历一回了。    1    他把话咽回去,干巴巴蹦出两个字:没事。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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