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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49砍爹没砍死后被抓,一墙之隔灭一下火  (第5/7页)
脚?”    3    我伸出右脚踩在他脚背上,单手抓住他的衣服,差点摔倒,幸好岑北山扶了我一把。    我站稳了,仰头笑眯眯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嗯。”    岑北山的目光越过我的肩头,看到了墙角被我翻出来的杂物箱,问,“你在找什么?”    “没找什么呀。”    “岑越。”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严厉。    我想了想,其实给他看也没有什么,就从他身上跳下来,转身去捡了那个背包,扔给他,“在找这个。”    背包的拉链其实并没有拉紧,岑北山接住的时候,从里面掉出一些东西。    有些脏的匕首,被湖水青苔染绿的手帕,还有几张眼熟的照片。    他看了我一眼,提起背包底部抖了抖,从里面掉出一颗小小的圆形的球状物,    3    它在地面滚了滚,最后滚到我脚边,朝我露出了它碧绿的那一面,像是最美丽的绿宝石。    是猫的眼睛。    47.    岑北山松开手,那个黑色的背包于是掉在地上,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形状。    他朝我走过来。    我站在原地不动。    我以为他要打我,或者是要骂我。但他只是弯下腰,他的手在发抖,他跪在我面前,颤抖着抱住我的腰,问我,阿越,你要哥哥怎么办呢?    他的声音也在抖,嘶哑的,颤抖的。    我抱着他的头,有些茫然,看一眼床下,已经没有人在了。    “哥……?”    3    我不知道,哥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实在是太笨了,真对不起。    岑北山给我申请了休学,他每天在家里陪我。    他要求我写日记,把每天做的事情都记录下来。    过了几天,我发现我好像有些不对劲。    日记里的东西我总是记不清。    明明我记得我和张东东打了电话,日记里却写我不小心把家里的电话线弄断了;明明我记得苏雅雅来看我,给我带了水果捞,在我房间里跟我一起聊了一下午的天,日记里却写她来了,我却不愿意见她,把她拒之门外,她送来的果篮被我扔到了垃圾桶里。    “哥,我觉得不太对。”    晚上的时候我把日记念给他听,念得我头疼。    岑北山变得很沉默。他会沉默地抱我、吻我。他给我脱衣服的时候很小心,好像我身上有什么伤口一样,有时候他的吻落在我身上,像是刀一样,剐得我的皮rou都是痛的。    但我不在意,我希望他多多地同我亲热。    3    这个世界变得有些不真实,只有岑北山还能让我有一些真实感。    他还在爱我,那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    有一天,晚上在浴室,他给我洗头,我看着镜子里顶着一头泡沫得自己,觉得有些滑稽。    我问,哥,我变成废物了怎么办?    他沉默了一下,说,“你变成废物我也养你。”    我鼻子酸了一下,转过身去揽住他的腰,隔着裤子舔了一下他。    岑北山愣住了,下意识地想往后退,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跪在他腿间,有些虔诚地这样做。    岑北山的手掌放到我头顶,似乎想要推开我,但最后只是揪着我的头发狠狠地往里撞,我甚至产生了一种他要把我弄破的错觉。    岑北山问我为什么哭,我摸了摸脸颊,似乎其中夹杂了guntang的泪水,但我没什么感觉,我只是说,我有点害怕。    岑北山没问我为什么害怕。    3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我的手抓得很紧。    许芳菲偶尔来,来给我做一些基本的身体检查,顺带问我一大堆有的没的问题,我从一开始的烦躁到习惯,现在已经愿意给她倒一杯茶。    她建议我出去走走。    “外面没什么好的。”    我说。    她求助地看一眼岑北山,岑北山却也说,外面没什么好的。    周日,天气晴朗,我约苏雅雅出门。    她穿了一条橘黄色的连衣裙,很好看。    “岑越!我好想你啊!”她在大街上就叫了出来,然后跑向我,马尾辫在脑后跳动。    等她跑近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问,“苏雅雅,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的约定?”    3    她看着我,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    “就是上次篮球赛,你说我赢了,就陪我去一个地方。”    苏雅雅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她好奇,“去什么地方?”    “秘密。”    我带苏雅雅去了一片森林,准确的说是林中的一座废弃的工厂。    鸟鸣阵阵,阳光斜斜地从叶片间楼下来,我们踩着枯枝落叶,伴随着咔咔的响声走入林中。    一只松鼠从我们面前飞速地跃过,苏雅雅吓了一跳,紧接着又欢快地笑出声来。    “岑越,这不是小时候我们经常来的’秘密基地’吗?”    “是啊。”    3    我很高兴苏雅雅还记得这里。    因为我把张东东也埋在这里。    我把我的好朋友,十七岁的张东东也埋在这里。我埋了他的校徽、埋了他最喜欢的一身运动服、埋了我们一起去抽奖抽中的塑料小人、埋了他唯一一次及格的数学试卷。    我把十七岁的岑越也一起埋了进去。    因为他是为了我死的。    就算是现在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的朋友张东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色胚,满脑子都是女孩的胸部和裙摆下的风光,我简直想把他扔进消毒池里泡上个三天两夜。    可是他对我真好啊。他给我早上刚出锅的鸡蛋汉堡、给我最新的漫画书、给我他珍藏的大波美女杂志。    他把一盒子的小人都送给我,他用压岁钱送我最新款的手表。    他给我分享他的一切,陪我在这座小镇的每一个角落疯跑。    我们说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他够傻的,竟然真的做到了。    3    一年前,岑先勇回来过一次,他回来找我们要钱,他拉着我妈的头发把她从堂屋拖到厨房,用晾衣杆打她。我放学回家,听到我妈的惨叫声,看见地上的血,脑子一抽,脱了书包就冲上去跟他干架。    那个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打不过我了。    他跑出去,刚好撞上来找我玩的张东东。    我那时候太恨他了。    我于是大喊着,“东东帮我抓住他!”然后追了出去。    张东东真是脑子不好使,这种时候,他就不该多管闲事,可我是岑越,他是张东东,张东东是岑越最好的朋友,是不会不管岑越的事的。    他就这样冲了出去,和我一起把岑先勇逼进了死角。    岑先勇大概也是疯了,从水果摊上抢了刀就开始乱比划,搞得人不敢靠近。    张东东那时候在我身后叫我,阿越,别过去了。    他大概也是怕的。    3    可那个时候我怎么甘心让他走呢,我冲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刀子划过手臂,留下寸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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