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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第1/3页)
    耗子又不见了。    昌正晚上回来时瞧见院内冷清,便晓得了。    卧房的床头压着一张纸条,乱七八糟的写着什么故人有恙、披麻戴孝、红白喜事......,看的昌正脑壳发痛,但知道九流门是要出个几天远门的意思。    昌正捏着纸条子本想扔进篓子里,但里面信口胡诌写的还怪好玩的,便将纸条压在了柜底。    九流不在的这几天,刚好有一个旬日,昌正在遇到耗子之前就约好了和老朋友们一块聚聚会,正愁怎么跟九流介绍呢,没想到耗子先一步开溜了。    ...    “阿褚,老贾呢?”    穿着红色甲胄的狂澜正翻着舆图。    “你拿倒了。”    褚铭义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把舆图翻了过来。    “老贾娘家里有人出嫁,陪她夫人喝喜酒去了。”    巧了怪了,怎么和耗子的借口撞上了。    不过那耗子写了那么多借口,撞不上才怪了。    “话说昌正,老亢怎么也没来啊?”    “老亢啊,他儿媳妇最近生了,回家看孙子去了。”    两个人一时没话了。    “...那就剩咱们俩单着的出来玩了?”    昌正突然觉得他的好兄弟怪可怜的。    “刚好他俩事凑一块了,阿褚,咱们先去街上逛逛吧。”    天泉带着狂澜去了裁缝铺,把甲胄先换了下来,昌正自己也换上了轻便的衣服,把门派服饰暂存在了店里。一方面是重,另一方面昌正知道狂澜要去醉花阴喝一壶,他换一身免的被天泉的小伙子认出来,然后身边的酒鬼喝醉时也不至于太丢他们俩的脸。    早上他们在街道上逛了逛,在南大街口吃了几屉包子,昌正先去市买司打探了一下行情。    “你想经商呀,昌正。”    褚铭义拔开空葫芦闻了闻酒味。    “我打算把娘接过来,她要个安静点的住处。”    “宁姨还惦记着呢呐?”    “早走出来了。”    天泉叹了口气。    “她说家里别设爹的灵位,看的心烦。”    狂澜抓着舆图带着昌正来到了东十字街,正巧那儿有相扑比赛,白天喝不着酒儿馋得紧,褚铭义在旁边连喝了几碗皂儿,凉凉的下肚,又被台上激的热了起来。    “我们也试试呗。”    天泉瞧了瞧兴致勃勃的狂澜。    “从我认识你起,你没一次赢过的。”    “你老喜欢攒劲了,我最讨厌你那个乾坤掷了,冷不丁给我一摔。”    “那可不,有次你醉了还在谢谢我把你带上天了,摔下去还以为进地府了,抱着我在那哭‘哎呀,昌正,虽然你把我摔死了,但你能一块下来陪我,你还是我好兄弟!’”    “...我咋不知道呢?”    “你醉了。”    昌正把碗里的皂儿一饮而尽。    “去瓦肆看看吧。”    时至正午,看完斗鸡输了点儿钱的两人在摊子底下坐了下来,点了两盘凉拌羊rou。    “还是不能喝酒吗...”    昌正给他倒了杯茶。    “你晚上还想不想喝千日春了,现在喝下去就等着见第二天的太阳吧。”    他兄弟在狂澜里也算个奇葩,别人都是越喝酒量越大,褚铭义却是个一杯倒,丝毫不见涨的。多年下来原先酒量差不多的昌正反而混成了个海量。    不过比起其他狂澜,一杯倒这个点反而让褚铭义不是那么的败家,钱都没地儿使,存的酒都因为喝不完多年下来还增值了,善算术的老贾有时候还会替他理一下酒水生意。    缺点是有的,就是不长心眼,喝醉了谁说的都听。    摊子上的羊头rou用料足,入味的很,昌正他们又点了一盘,被店家推荐了冻蹄块。试尝了一口后,都不符合二人的口味被退掉了。    这边吃了个七分饱,对面麻将馆招揽顾客的九流门弟子们忽然走了过来,两只耗儿掐着媚脸,分别拉住了两人的胳膊。    “二位客官,要不去咱们的屋里头坐坐?”    褚铭义看向了昌正。    “抱歉,我们今日已花光了盘缠,正欲回宅。”    “我们馆通人情,可以打欠条的。”    “我们俩不玩。”    “这是娱乐嘛,可以来点儿小钱——”    天泉把狂澜扯回来离开了摊位儿。    早就听闻九流门开设了赌坊,地下甚至有以命为筹码的传闻,但是看到眼睛里只有金光的耗子,昌正还是觉得自己的小耗子更讨人喜欢些。    “昌正?”    “我们去春水阁泡一下吧,换一下里衣,然后去你订的房间那儿。”    天泉领着狂澜在一楼换了衣服,穿着浴袍坐进了汤池里。    “你不是不喜欢泡堂澡的吗?”    昌正略微侧了侧身避过了旁边一看就是天泉来的傻小子,示意褚铭义把耳朵靠过来。    “有人跟踪咱。”    “那咱们出去揍他一顿。”    “...你别打草惊蛇,最近有仇家不?”    “没啊,我昨天夜里才到开封,一路上都在马车上。”    “昌正,...难不成是你的?”    身后的黑影儿从市买司开始就一直跟在屁股后头,昌正还掂着个心儿拉着老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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