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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喜欢宝贝你的母狗脸啊(钟屿函)  (第1/2页)
    “我……”我差点有了把事实都告诉他的冲动,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来找人。”    他眯起眼睛,更加放柔了声音:“这儿……有什么人值得你亲自来找呢?”他咬重了“亲自”这两个字。    忽地想到之前见到他时他那写满倾慕之情的脸,或是他未婚夫的身份给了我点愧疚感。我难得的心虚全给他了,只好别开头不说话。    他像一条蛇一样倚上来,几乎贴在我耳边吐息。    ……草。    当我正想都全部交代了时,一个声音怯怯的打断了我。    “那个……我还在呢。”    钟屿函唰地一下挪走了。    脸红得要滴血。    好可爱啊。    ……    那姑娘瞧了瞧钟屿函脸色,不吱声了。    钟屿函冷哼一声:“你倒是提醒我了。”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锁定面前那姑娘,“你还没解释吧——你来这儿,是做什么?”    我给听乐了。呦,同道中人呐。    等等,她叫钟屿函什么?    “哥,我,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去学琴,绝对没有什么……”瞧这姑娘,撒谎撒得脸都红了。    我懂,我今天就是骆驼祥子本祥,三起三落是我的人生轨迹。    有什么比遇到的嫖客是未婚夫meimei更糟心的吗。    现在我真诚的告诉你,有的。当你俩一起被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男人抓包时。    “钟、屿、念!”钟屿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改日,我定去会会这位宁、公、子。”    biu的一下,钟屿念头上亮起了她的名字,是绿色的。    我略感惊讶,这说明她喜欢的人大概率不是宁邈,不然这种青春期勋贵小姐不可能对我这么友好。既然如此,那没事了。    没料到钟屿函又转过头来,是询问的句式,说的却是肯定句:“随我去钟府吧。”    好咯,见“岳父”“岳母”咯,我、我、我根本没在怕的哈哈哈。    果然在游戏世界里也逃脱不了见家长吗。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    不得不感叹阁老家就是不一样。    虽然这个朝代还是初期,但总归是太平了,没有那么多仗打,武将的地位或多或少都会有下降。我家还好,驻守边疆捞的多,赏赐也多,但终究比不过这种超级大官。    我和钟屿念被他带进钟府大堂,钟屿函坐上首,我坐他旁边,被迫听他念叨钟屿念半个时辰我看了系统时间,没冤枉他,从个人到小家,从小家到家族,从家族到官场再到国家社会,让人不得不感叹他要是生在现代必是写高考议论文的一把好手。不过看来也是真没把我当外人啊。    钟屿函说了多久,钟屿念就站了多久,这姑娘表情从麻木变成麻木不仁的过程我是看在眼里的,一看平时没少挨训。    真没想到钟屿函还挺男mama的嘛。我跷着二郎腿看戏。哪知钟屿念走了之后,遭殃的成我了。    他虽然没有训斥钟屿念的时候那么重,但总归带点说教的意味。    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他好重的爹味,他是谁啊管的这么宽,烦死了。    他似乎也看出我的不耐烦,放柔了声音;“……可你毕竟马上要嫁进钟家,那种地方,那些人,是不配与你为伍的。”    嘿,您瞧我这体重一百一,反骨多少斤?诶呦您真聪明,反骨一百零九斤!    本来想给他来一句“要你寡”又思及这是我难得的感情线之一,于是忍了又忍,只冷冷吐出一句:“我找他有用,仅此而已。”    钟屿函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全是皮毛都炸起来:“有用?那种人能帮你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压低声音靠近我:“除了身下那物……还有什么用?”    我笑了,我说:“你想不想到时候你那物也变成废物?”    “简寻真!”他拍桌而起,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试试就知道了。”我笑容愈发灿烂。    别问,问就是看这男的真他娘太欠*了,真想透烂他的*,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    剑拔弩张。    满室旖旎。    钟屿函不知道这两种气氛是如何做到无缝切换的。    他只知道等他回过神来时,心爱的未婚妻的手指已经深入他隐秘的rouxue中抽插了。    钟屿函被反剪双手,被简寻真不知从哪弄出的麻绳紧缚。    两人下体几乎紧挨着,他又被扒光了衣服,身体靠近产生的热度让人心跳加速。又因她挤在他腿间,钟屿函双腿被迫大张,晕乎乎地被简寻真的甜言蜜语半哄半骗着将腿缠上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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