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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来的嫂子2  (第2/4页)
过殷恪冲澡前给喝了,他忘了添,所以这会儿得到院里弄水。    柳絮般轻飘飘的雨从敞开的门里灌进来,又被挡住。    晚泱望着殷恪的背影,接着目光虚虚定在了紧闭的门板上。他感觉自己就像被裹在这场雨里,有时飘忽,有时滞闷。    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男人腥咸的味道冲破口腔,传进他的身体里。    晚泱扶着床沿跪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亵裤。    殷恪很快就回来了,他提着一桶水来到床边,刚拧完帕子,一抬头,递出去的手蓦地顿住。    晚泱抱膝坐在床上,浑身光裸。    殷恪的视线落到他瘦削的肩头和细白的小腿上,屋子里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清他白皮上的红痕,脆弱而易掌控。    他一晃神,被晚泱抓住了两根手指。    他赤裸地看着自己,眼底也没有丝毫遮掩。    “殷.....恪。”他迟疑地喊他。    “嗯?”    “你看看我,好吗?”    殷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    晚泱将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像掰开自己一般,把两条腿从中间打开,露出光洁的下身。    殷恪灼灼地看去,先是一愣,接着蹙了蹙眉。    晚泱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看到这,他倏地又把腿合上了。    但殷恪蹲下身,大掌按着他的腿根,阻止了他合蚌的动作。    晚泱被摁着,像一只被揪住翅膀的蝴蝶。    “对不起。”他揉了揉眼睛,不敢哭,“对不起。”    殷恪看了他一眼,手指拨了拨他垂在腿间软乎乎的yinjing。    “男的?”    晚泱像是急切地想展示什么,抓着殷恪的手往下,那处出了水,滑腻腻的。    “不、不是。这里,这里有,有......逼。”    最后一个字他说得很小声。    殷恪的手指下意识捻动了两下,晚泱绷着后背轻颤,唔唔地哼着。    殷恪两只手掐住他的膝窝,把人推在床上,让晚泱的下身对着他敞开。    暗光里,他看见晚泱的腿间开着个粉色的口。    应该说是一条窄缝,不过因为他架着对方的腿撑开的缘故,让紧闭的甬道露出个洞来。    那处没生杂毛,嫩生生的,很小,像落在他腿心的一条新鲜鞭痕。    晚泱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想观察男人的表情,可下一刻逼xue一热,有东西顶了上来。    他惊骇地挣动,rou腔受了刺激,竟自发地喷出几滴水来,全溅在了殷恪的脸上。    殷恪刚刚凑上来闻,鼻梁正好一管卡在晚泱的逼缝里。他轻轻嗅了一下,哪知里头就冒出了水来。    殷恪抹了抹脸,“怎么跟花似的,还会吐水。”    晚泱整张脸红透了,他想爬进被子里,但男人牢牢把着他的腿,他动不了,也躲不了。    “对、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殷恪奇怪,“是我先闻的。”    他说得这样坦然,晚泱只觉得刚被碰过的xue热热烧着,几乎是有些痒了。    1    殷恪将手指抵在那条rou缝的顶端,玩儿似的一下一下往后划。    “是男人,但又有逼。怎么回事?”他仿佛在自言自语。    可晚泱听见了,他忍住那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小声道,“我、我是双性,雌雄同体。沟里卖我的时候没说,也、也不准我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双性腌臢,说了,卖、卖不上好价钱。”晚泱愧疚极了,“对不起。”    殷恪没接话,摸到后面的口子里,浅浅戳进半个指节。    晚泱浑身好像就个逼被他捏在手里玩,脑子也混沌了,能做反应的器官只有那条rou腔。    “这儿那么小,插得进去吗?”    晚泱一个激灵,他怕男人因为这个原因不要自己,忙用力地点头,“能,能的。”    他伸手扒开,这处从前除了洗澡,他从未碰过。没想到这回是要掰开了,向一个男人展示。    1    “现在小,可cao多了,就、就变大了。”    殷恪无声笑了笑,“那不就松了?”    晚泱睁大眼睛,“不、不会松,很紧的。”    他说着拉着殷恪的手指让他入,殷恪起身将他抱起来,拍拍晚泱的屁股。    “所以刚刚不是不愿意给我cao,是怕我发现你生着小rou?”    男人床榻间的话这样粗鲁,但晚泱根本不在乎。他点点头,吸了下鼻子,“我怕你觉得摸了个男人,会觉得恶心。”    “不恶心。”殷恪搂紧他,“不过你太瘦了,摸着硌手。”    晚泱愣了一下,接着拉着他的手,一只放在自己的臀上,一只压在乳间。他抬起头,天真地说,“那弄这里,你说这里有rou,好摸些。”    殷恪依他所言揉了两下,怀里的人抿唇忍着,被重重地掐了下rutou,这才小声地呻吟起来。    “这样的身子又能插逼,又能caoxue,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1    刚殷恪看的那一眼,还以为晚泱是男人。方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像殷恪说的,人都记了名,是男人他也得认。    结果算是峰回路转,不过是生了两套器官,有什么好嫌的。这人儿生得这样好看,这种地方也漂亮得紧。他光看看就硬得发疼,两个洞还嫌不够插,哪会说多。    他摸着那处滑腻的两瓣rou唇,又问,“那能下崽吗?”    晚泱迟疑地点点头,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可这时候也管不上了。    “多、多干些,能的。”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多么浪荡的勾引。    殷恪从桶里舀了碗水,举到晚泱嘴边。    晚泱听话地张嘴,咕咚两口全喝了。    殷恪:“......让你漱口用的。”    “我、我以为让我喝。”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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