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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4 玩笑  (第1/2页)
    沈修玉冷脸坐在铺了防毛垫的沙发一侧,翘着二郎腿神情不愉地刷手机,地瓜干叼着条小鱼干,乖巧地蹲在另一侧,尾巴轻甩。    一人一猫各干各的,谁也不理谁。    成明熟稔地输入1103的门锁密码,推门换鞋,刚跨过玄关,便瞧见这个叫人好笑的画面。    “你和它置什么气?”成明走到地瓜干旁边,伸手挠小三花毛茸茸的下巴,眉眼带笑,望向沈修玉,“它就一不懂事的小孩儿。”    沈修玉抬眼望向成明。    深棕色的瞳孔淡淡倒映出成明的影子,沈修玉面上分明没什么表情,但成明莫名看出了股“你为什么一来就先摸猫还向着它”的责怪味道。    跟吃醋争宠的小男友似的。    成明摇摇头,将这个离奇的想法甩出脑海。    尽管沈修玉和姜维白也早分手一个月成单身狗了,但近来作为朋友相处,成明知晓,沈修玉与他一样,亦非薄情之人,治愈情伤需要一定时间,绝不会这么快便移情别恋,更何况是对作为前男友出轨对象的前男友的他。    这般说起来,两个单身且有一定龃龉的基佬,能不带任何欲望地成为朋友,也着实算个奇迹。    “我没和它置气,”良久,沈修玉方才开口解释道,“是它自己不愿意我碰他。”    他盯着成明的眼睛,委屈道:“明明是我领养的他,但他只喜欢你。”    成明骤然失笑。    什么啊,原来是吃他的醋。    成明低下头去,靠近正将脸贴在他手心磨蹭的小猫耳廓,垂眸笑道:“怎么办呢,你爸爸吃叔叔的醋,乖,去哄哄你爸爸。”    地瓜干呱唧呱唧嚼着小鱼干,全然当没听见。    而在成明敛眸看不见的地方,沈修玉微扬一下唇角。    要不说成明心眼实呢,他甚至没下多大功夫演,那傻子便对他所谓的深情与委屈深信不疑。    沈修玉深邃的目光落在成明柔软的发梢,随口道:“算了,它才不会愿意理我呢。”    时隔一月有余,他却仍旧清晰地记得乳白的jingye染在成明眼睫发尖的动人景象。    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和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再次春风一度呢?    “快去,”成明手轻拍在地瓜干的屁股上,“不然等会儿打疫苗可没人付钱。”    地瓜干第一次见面便深知他的两位铲屎官中有一位不是铲屎官,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主人,但是这两天这位不能招惹的主人莫名对它好得超出预期,猫条跟不要钱似的喂,罐头冻干随便开,甚至任由它大半夜不睡觉在家里跑酷。    人类的示好在小猫这里便等同于臣服,故而地瓜干瞬间有些得意忘形,忘记一切突如其来的好意背后都一定隐藏着自己的目的——到了它该打疫苗的时间。    可怜的地瓜干第一次接触航空箱便是在冰冷的宠物医院,堪比魔鬼的身着白衣的人类用大手尽情蹂躏它,那么——长一根针扎进rou里不停输送冰凉的液体,任它哭喊,两位铲屎官没一个去制止恶魔。    如此恐怖的经历,让地瓜干下辈子都不想再去有消毒水气味的地方。    所以当它曾经不敢招惹的铲屎官笑眯眯地把航空箱提出来时,属于小猫咪的直觉告诉它,大事不妙。    几天的好让它果断生出违背主人的意愿,一场它逃他追他们都精疲力竭的大戏便在公寓里上映。    此刻在小猫印象中绝对好说话的铲屎官成明的到来,更增长了地瓜干的气焰,故而尽管成明好言相劝它去哄哄生气的主人,但一只骄傲的小猫是绝不会轻易向人类低下它高贵的头颅的!    反映到现实情况就是,地瓜干听了成明的话,扭头与沈修玉对视两秒,沈修玉眸子中透露出的寒意霎时令小猫一惊,可怜巴巴地叫着翻身便躲成明怀里去了,两只前爪死死扑抓着成明的衣服不想放开。    “啧,我就说。”沈修玉撇嘴,仿若玩笑般对成明说,“成明哥,我俩可不能闹掰,闹掰了地瓜干归谁可有得闹了。”    成明安抚地揉揉地瓜干的后颈,无奈说:“他可是你领养的猫,当然是归你了。”    闻言,沈修玉面上的笑容淡了些,显得落寞:“哥,你是觉得我们真会有闹掰的一天吗?”    颇有些无理取闹的发言,成明有些头大,一面哄怀里的小猫,一面马不停蹄又去哄旁边不高兴的大猫:“没没,我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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